但就是他花印落下的瞬间,他的肚子就十分不配合的叫了起来。
咕噜,咕噜噜~连叫了几声。
白棠唔了一声,“是不是,咕噜咕噜?”
卫应寒黑脸:“……”
[小猪!你什么也没有听见!]
白棠哼了一声,自动略过那个讨厌的骂词,要是和卫应寒计较,早晚得被他气死。
她抬头,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扇扑扇,“小寒哥哥,你没有听到咩?”
咕噜~~~
这一声叫唤显得格外的悠长嘹亮。
卫应寒羞愤欲死,小脸涨得通红,死死瞪着白棠的眼睛像两盏点得旺旺的灯笼。
[可恶!肚子是在造反吗?]
白棠埋头低笑,抿着春,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
[小猪在笑,笑得肩膀都在抖!乱糟糟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他愤愤,“不准笑!再笑就把你从二楼扔下去!”
白棠顿时笑容一停,眨了眨眼,笑出来的水汽也一并敛了去。
她认真的反驳,大眼睛满是真诚,“小寒哥哥,我没笑。”
右手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真的连头发都会笑得竖起来吗?
她早就发现她有一头脆弱而十分有想法的头发,容易卷翘,喜欢炸毛,时不时就能翘出一副惊掉下巴的新姿势。
对于这头小头发,她也是很操心的。
卫应寒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就仿佛在怀疑她为什么突然涂着涂着药就去摸脑袋去了。
哦,那头小短毛,有什么好摸的。
白棠收回手,继续给他揉手腕。
“小寒哥哥,你为什么,不吃饭呀?”话题又绕回来了。
卫应寒依旧没有说话,但他的心理却对这个熟悉的问题做出了反馈。
[当然是为了让爸爸心疼我一点,他发了好大的火,好生气,我要好好认错。]
最后那一句“好好认错”,白棠听到了一点笑声,似轻蔑又似嘲讽,阴阳怪气。
白棠了然,就说卫应寒这小变态怎么会突然折磨自己,原来是有所图谋,这不过是他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