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嗯。”
温择叙:“多久?”
郁清:“老板没说,按照我往常的经验,最短也是三天。”
“三天?”温择叙挑眉,表情险些绷不住,“这么久?”
“还好啦。”郁清夹了一根菜,小口咀嚼,“如果老板要见的是大客户,估计需要费上一周。”
一周?
温择叙抬手摁住眉心,总感觉没这么简单。
“所以可能是三天,也可能是一周?”温择叙问。
郁清点头:“老板没说客户是谁,难说。”
温择叙没再多问,跳过令他不算愉快的话题,继续给郁清夹菜:“多吃些。”
郁清看着碗里的小山堆,扁了扁嘴说:“最近吃胖了。”
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变得肉肉的了。
温择叙:“不胖,多吃些。”
“胖的。”郁清摸了摸肚子,七分饱好像可以了。
在她要放下筷子,温择叙:“昨晚抱过,很轻。”
郁清把脸埋下来,眼珠朝上瞪温择叙。
饭吃得好好的,他乱说什么。
昨晚怎么能说是抱。
蔫坏地哄着她坐他,怎么也不让下来。
郁清吃完不搭理温择叙,躲到书房继续画画。
晚上,温择叙临时有事占用书房,需要处理一个国际会议。
初五,也就是明天,郁清要陪温择叙去家属聚会,她一整晚都窝在衣帽间,苦思冥想要穿什么。
地点约在国家剧院,郁清大概能猜到是去看表演,想要穿正式些。
可……她没有正式的礼服,别说礼服,便正式的衣裙都没一件。
翻来覆去,最后目光落在叠放整齐的旗袍,想到那天见到林曼知的模样。
或许……她也可以尝试那样的打扮,也算是正式。
定好要穿的衣服,郁清麻溜地跑上床睡觉。
没一会儿,温择叙从外面回来,看到床上的女人紧紧地闭眼睛,殊不知因为太紧张,睫毛一直在轻颤。
温择叙躺下,靠过去,郁清假装被动静吵到,转身背对他,再把被子拉得严严实实的。
灯暗下,屋内安静,暖气打下,暖烘烘的,营造出昏昏欲睡的氛围。
郁清在黑暗的遮掩下,睁开眼,松了口气。
今晚应该……无事发生。
就在郁清以为危机解除,男人温热的胸膛贴过来,吻落在她颈窝,吓得她小小惊叫一声。
温择叙哼笑:“宝宝,演技太差了。”
郁清拉着被子往另一边退,温择叙拉住另一角,扯了扯:“要掉下去了。”
她不听,一直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