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把话和裘芯摊开说了,剩下的,他来就好,她没必要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继续无忧无虑的开心生活就好。
“行。”陈其深尊重好友的做法,“查到之后要怎么做?”
温择叙把抽一半的烟揉灭在烟灰缸里,分心蹲下来摸了摸逐渐暴躁的瑞奇,担心它会吵醒熟睡的郁清,漫不经心地对陈其深说:“你看着来。”
陈其深从小和温择叙长大,深知他在想什么,笑说:“我不会让他们闲着,放心,也不会太过。”
他能猜到温择叙为什么这样做,估计是小妻子在母亲和继父那受委屈了。
温择叙庆幸这个电话是陈其深接到,要不按周劲的智商,怕要浪费口水解释,陈其深就很聪明,一个电话,点到为止,其他无须多言,全能办妥。
陈其深也不是白做事的,本质是个商人,问道:“要是郁清有空,让她过来陪曼知解解闷。”
陈其深接手家族在京北的公司,林曼知作为他妻子跟着来,她是土生土长的港都人,在陌生的新城市没有什么好友,闷在家大半个月,记得上次见过郁清,林曼知回家后难得多和他聊几句,猜得出她对郁清有好感,就想请人来家里陪妻子解闷。
陈其深的想法很单纯,没思考太多。
温择叙听完挑眉,语气硬了几分:“想解闷就自己上门。”
陈其深哼笑,知道温择叙把小妻子当宝贝宠着,也知道自己话语冒犯了,改换诚恳的语气说:“行,是我不懂事,我和曼知说,改天登门拜访。”
温择叙这才满意说:“嗯,我回头和小清说。”
挂完电话,陈其深低头摇了摇,笑得越发无奈。
当初还以为温择叙心血来潮才去招惹人家小姑娘,没想到真的栽了。
周劲蹦到外面的房间,摇着身子问:“陈哥,怎么不继续了?”
陈其深抬手看眼腕表,拿过旁边的外套:“时间不早,你也早点休息。”
“哎!”周劲站直身子,“怎么说走就走啊?”
陈其深:“曼知在家,我先回去了。”
周劲吧唧嘴:“行吧,都有老婆在家等,就我孤家寡人,没劲。”
陈其深:“你想有劲,也可以结婚。”
“算了算了。”周劲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我可做不了按时回家报道的好丈夫,再说了,我结婚我们家老头不就如愿了?那可不行。”
陈其深懒得听周劲的歪理,把手机丢到周劲怀里,赶着回家。
周劲翻了下手机:“有我电话?”
陈其深穿好外套:“替你办妥了。”
周劲看着最近通话显示温择叙的名字,也没多问,对两个已婚男人的秘密压根不好奇,他还是继续享受单身的快乐吧。
郁清得知林曼知今天要到家里做客,一大早就醒了。
玄关处。
温择叙穿好鞋子,单手调整领带,拎过公文包,含笑看着郁清,问:“紧张什么?”
郁清没招待好友到家里做客的经验,而且对方还算不上是好友,也就短暂地相处过十几分钟,话都没说上几句,真的到家里,温择叙不在,就她一个人能和林曼知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