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儿子?”
正在杨言正苦恼不知道应该找谁的时候。杨父试探叫道,心里是一片苦涩。好不容易儿子熬出头了,有钱了,结果说变成神经病就变成神经病了。接受不了啊!不知道孩他妈知道了,会不会昏过去……
“咋了?说啊!”杨言抬起头,看见杨父一脸的悲痛,村长则是满脸的谨慎和惋惜。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这什么情况?
看了看二爷,二爷睡得正香,还打呼噜呢!既然不是二爷,那这表情就是对着我了呗?这是什么情况?
“你、你没事吧?”杨父看见杨言疑惑的样子也是有点疑惑了,看这样子貌似没啥事啊!
“我?我能有什么事情?我好好的啊!”杨言诧异道。
“没、没事了!”
……
守了一夜,未眠。
二爷还在打呼噜,村长脑袋一点一点,显然已经坚持不住了。杨父虽说稍稍比老村长好些,但也是迷迷糊糊了。
杨言有些疲惫,坚持倒是坚持的住,毕竟仙丹不是白吃的。熬个夜还是轻而易举的。要不是杨言平时疏于修炼,此刻连疲惫都不会有。
暗暗下决心以后可得好好修炼了,当初想得好,跟镇元子要来了不少仙法秘籍,结果嫌累,再一个也是没有灵气,就扔在一边不去理会了。杨言潜意识里面还是想着,在地球上,有阿狸罩着,自己不用修炼。
在大城市里忙碌了一年,杨言的热血已经冷却了。如今有了成就,想到的不是出人头地,而是隐居一方,无忧无虑。所以他对于修炼没有什么欲望,不然早就找到办法了。
杨母早上送来了早餐,老村长挺不住了,叫来个汉子换班,饭都不吃,回家补眠去了。
杨父喝了碗粥,才精神了些。睁大眼睛,呼噜噜的又喝了一海碗,打了个饱嗝。
“呼,这一晚上把我饿的!昨天自从二爷犯病之后就没吃好饭,一晚上差点没饿死!”摸着肚皮,杨父感叹:“人老了啊!想当年,我年轻那会儿!跟小言他爷爷上山打黑瞎子!在草壳里蹲了两天一夜……”
杨母翻了个白眼,接口道:“然后呢?你还不是灰溜溜的下来了,别说黑瞎子了,连野鸡你都没打到一只!最后还是爸自己打到的黑瞎子!”
杨父尴尬:“咱这不是说扛饿么……你说那些干啥……”
旁边壮汉和杨言偷笑。
“你俩笑啥?我告诉你,我当年,那可是村子里首屈一指的……”杨父一瞪眼睛,对他们偷笑很不满。
话没说完,就又被杨母打断。
“你可得了吧!别成天就吹你那点破事!就欺负这些小辈不知道!他们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很!上山打野鸡遇上一只被赶出狼群的老狼,被吓的爬上树,蹲了一天一夜,狼走了都不敢下来,还是爸上山把你找回来的!真窝囊!”
杨父:“……”
你怎么老拆我台?招你惹你了……
杨言和壮汉笑的前仰后合。觉得失了面子,杨父狡辩道:“狼那是多狡猾的东西!它是真走了还是假走了谁知道!”
看见杨母又要开口!杨父一咬牙,伸出三根手指:“三个月!”
杨母微微一笑,收拾碗筷,走了!杨父在一边欲哭无泪。
等了两小时,二爷终于醒了。杨父看着二爷脸色很好,于是放心的回家睡觉去了。
壮汉出门又找了个壮汉,杨言也认识,这俩汉子是哥兄弟,也姓杨,一家三兄弟,虎豹熊。大哥杨大虎,老二杨二豹,这汉子叫杨三熊,排行老三,比他大了十多岁。他还在上树摸知了猴的时候,人家都下地干活了。所以平时交流很少。
“哟,杨哥儿!听说你发达了!嘿!咱大青山可算走出个大人物了!”
一进屋,杨三熊就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