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我们做的还是头一次的事吧,既然别人不做,我这老匹夫倒要看看,困锁我等的是个什么东西,来人。”
林业高呼乌泱泱人影涌进,百姓哪里见过这场景,顿时烟消云散,逃了个精光。
这些人影个个身穿铠甲,手持长枪,腰悬短刀,肃穆杀意几乎在他们头顶显化出一片赤红云层,他们哪一个不是经历过死战,饮过血的战士,所展现的气血居然堪比魁梧汉子。
随着林业令下,战士们齐步向前,队形不散宛如铁打的盾阵,逐渐推进。
端坐在王府大门前的柳擎宇,意识到他们来真的,不是开玩笑,当即起身喝问道。
“老匹夫,你如此举动不怕天底下人怒斥你无视皇权,罔顾君臣吗?”
林业面色如旧,故作听不到,阵型几近推到王府台阶下,此刻柳擎宇和其供奉横在当中,双方互持不下。
“王爷别乱来,这些军士挡不下,那这些呢?后面还会有军士前来,甚至本国公叫了黑焰骑过来了,不信你和你的那些供奉能够杀绝。”
族老闻言大惊,二长老眼睛几乎瞪出眼眶,他如何想不到堂堂大梁国公,居然邀兵镇压当朝亲王,不是亲眼所见谁会信。
事件之恶劣少有,皇室被挑衅他们这群人自然不能干坐着看戏,也要下场斗法。
二长老杵着拐杖,用力顿地,发出砰砰砰声,林业扭头好似思索什么,抬起手暂停前进步伐,故作疑惑的说道。
“族老,你这是做什么?”
如此明知故问,族老也不恼怒,而是劝戒道。
“林国公你好歹也是大梁国公,位居武官之首,你这么做不仅是打大梁的脸,也是在打自己的脸不是,不说以下犯上,要是真马踏王府,天底下人会说什么?说你是逆臣贼子啊。”
族老几乎嘶哑着喊出,林业动容但随之甩着脑袋,目光再度坚决,今天势必破开王府大门,他忠心的是大梁是女帝,这些人可有可无,国法一破天下大乱。
“阻拦者格杀勿论。”
说出这话的林业不再是垂垂老矣的迟暮老者,而是重回马背上驰骋沙场的将军,气势恢宏席卷而来,军士眼含热泪,杀字出口,好似一柄天刀横跨当空,悬在众人头顶。
眼见事情朝着不好方向发展,族老见劝阻不曾,眼神变得犀利,既然皇室要被人踩着上来,他们也不能手软。
“林业既然听不了我们劝,那就只好让剑皇来跟你谈谈了。”
三长老脸色冰冷,一块白玉雕刻的玉牌出现在手中,猛然间摔在地面,玉牌随即四分五裂,一抹白光冲天而起,飞向皇宫。
不多时就有剑鸣传来,整个帝都在这剑鸣下安静下来,陷入沼泽那样死寂,林业抬头仰望,果然一道身影踩着剑飞来。
“老爷小心些。”
徐缺关切说道,刻意将身子上前几步,正可挡住剑皇与林业的视线,他能感受到凌厉的剑意无形穿透皮肤,刺痛感使其清明。
场中之人无不是屏息凝神,剑皇带来的压迫不是寻常陆地神仙能有的。
“有何事?”
剑皇落下看向三长老淡淡道,那柄大梁朱雀在其身侧立剑停悬,散发天地间最强剑气,任何人靠近不了其三尺范围。
三长老注视剑皇,指着衡王府外的军队道。
“剑皇有人逆上,当如何?”
听着他指使的语气,剑皇眉头一皱,但还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