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最近太累了,回去以后休息一下就好了。”ike说完放开卫途深,扶着墙跌跌撞撞往外走。卫途深跟在ike后面观察了一段路,ike走的步伐虽然虚浮,但是好歹还算清醒,目送ike上了一辆的士,卫途深才收回目光骑车回家。
ike坐在车上,身体一阵一阵泛冷。司机在后视镜不停地瞄后排的乘客,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到了目的地,ike直接给了司机师傅整钱,没等他找钱就赶紧上楼。
不再是之前的公寓,新租公寓在一条破破烂烂的巷子里,散发着不知名的的臭味。ike的手一直发抖,好长时间才用钥匙打开门。
公寓里,外卖盒子和烟头、酒瓶子胡乱地散落在各个地方。
ike刚进玄关,就意识到公寓里有人。李奥靠在沙发上,定定地看他。
李奥站起身,走到ike身边。
“很难受吗?帮你好不好。”声音宛若鬼魅。他拿出一个针筒,轻轻弹了弹。
“走开”ike侧过头,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种云里雾里的快乐。手指弹动针筒声音好似主人的铃铛,轻轻一摇,宠物就毫不犹豫地向着铃铛响起的方向靠近。
针尖没入皮肤,注入一个无尽黑暗的夜。
意识支离破碎,ike发出细碎的呻吟。想起去马尔代夫时的欢喜,不由得觉得自己天真。游艇、派对、被两个人压在身下注入液体时手臂里的冰凉
“为什么”ike喃喃细语。
无人应答。
第二天晚上,ike没有来上班,第三天才卡着上班时间到酒吧,整个人比起之前更为消瘦。
他呆呆地站在吧台里,神情木讷。卫途深不由关心地问:“ike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就请个假吧。”
ike听到人声,缓缓抬头。他眼神涣散地辨认着,后知后觉地发现卫途深。
ike又垂下头,做着自己的事。
下班后,ike在更衣室拦住卫途深:“途深,我生病了,但是这个月工资还没发,能不能借我一点钱,五千,就先给我五千,我下个月的工资让老板直接打到你那里。”
卫途深想了想,再过一周就是发工资的日子,ike的工资不低,马上就能还上看ike的样子,确实病的很严重。但卫途深还是有一丝犹豫。
“我打借条!”ike哀求。
“你不如和老板直接预支工资吧,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卫途深还是拒绝了。
ike一听,失望地收回刚刚紧紧抓住卫途深衣服的手,却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失魂落魄地出了更衣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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