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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1页)

谭振兴摇头,“不是,害怕衙役打我。”

谭盛礼:“……”

这两天客栈里的人都紧张兮兮的,便是谭生隐心情都有些浮躁,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谭盛礼担心其太过紧张影响考试,每晚都会开解他,想找机会问问谭振兴,看他像个没事人似的就没问,此刻看他缩着脖子浑身战栗,想叮嘱他别想太多,能答多少答多少,尽力就好,殊不知谭振兴想的另外一茬。

他复杂地说,“那就好。”

谭振兴:“……”好什么好,衙役凶狠,他被打了无法参加府试怎么办?

报考费不就白花了?

谭盛礼在最前,也最先进去,进去后先抽签,木签显示着号房,进号房后顺着坐即可,他是这号房最后个进的,位置在最后,号房共有20名考生,年纪不等,但无疑他年纪是最大的,好几个人回眸看他,脸上神色各异,谭盛礼任由他们打量,落座后,就开始研磨生为答题做准备了。

为了防止作弊,府试采取糊名的方式,以防有人互换考卷,要先在单独的纸写上姓名籍贯年龄长相,这是要存在府衙备用的,他日若是高中,为保证公平公正,会把考卷身份通通调出来查看,如果有偏差,会移交刑部调查,作弊者严惩不贷。

相较而言,科举防作弊的程度比他活着时严谨许多。

他先将自己的容貌特征写好,接着就是等待分发考卷了。

府试考四场,贴经墨义仍然是最主要的,诗文简单比重小,除了题多,和县试没什么区别,最难的是明算,放在最后一场,他发现,今年的明算题要比往年多,难度更大,那些试图放弃明算而侧重贴经墨义诗文的考生怕是要吃大亏了。

这不,刚拿着考卷,号房就是倒吸冷气的声音,人人抓头挠腮唉声叹气,不多时,有人低声啜泣,更有人当场晕厥过去。

号房外有衙役看守,见状,驾轻就熟的进屋,将晕倒的人抬了出去。

片刻功夫,号房就少了五六人。

谭盛礼唏嘘,先将所有的题扫了遍,眉头越皱越深。

就府试而言,这些题难度过大,别说府试,便是会试出这些题也没多少举人答得上来……看来,他猜中了,朝廷有意改革科举,明算这门是最显而易见的。

他慢慢研磨,研磨的时候,又有两个人被抬了出去,还有几个白着脸提前交卷的,如此,号房就剩下几个人了。

彼此相互看了看,脸色都不太好,恐怕都没料到明算会难到这种程度。

深吸口气,谭盛礼开始答题了,五十道题,哪怕是他也要费些时间。

前几场考试他是最先交卷的,今天被人领了先,他倒不着急了。

晌午号房会备午饭,答完四十九题他就等着。

待吃过午饭,他才思考最后道题。

“三个渔贩鱼,鱼之重几矣,以省事因论条来卖。刘翁有十条,罗翁十六条,方翁有二十六条。朝三人价同,午饭后,以三人皆不尽,又需日暮前归,只得贱售,而三人之价不同。至黄昏,其鱼悉尽。聚之点钱,皆得五十六钱。人皆惊,试思,奈何?其上、下之价各几何?其上、下各售几鱼?”

看题便知是从《张丘建算经》衍生出来的问题,卖的价格不同,数量不同,但钱相同,犹记得上次府试考卷有道百鸡题,今有鸡翁鸡母鸡雏,以百钱买鸡百只,问鸡翁鸡母鸡雏,那道题数额小,不知解法猜也猜得出来,而这题不同,除了知道的鱼数量和总价,其余皆不知。

谭盛礼想了想,抽出考卷底下的白纸,考试前他叮嘱谭振兴他们先在纸张作答,完了誊抄在考卷上,以保证考卷的干净整洁,而他都是直接作答的。

但这题复杂,他都没把握直接动笔。

以甲乙丙替代三人,记上题目给出的数字,随即开始分析,列了几种分析方法,只有一种得出了答案。

然而他并没将答案誊抄到考卷上,而是将纸上分析的方法和答案通通划去示意衙役糊名交了考卷。

第41章

走出号房时候已经不早了,旁边几个号房空荡荡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四四方方的砚台上,灰尘顺着光静静地洒落。

无声无息。

府试就这么结束了。

府衙外等候的人比清晨少了大半,谭盛礼穿着件灰色的长袍,气质出众,刚走下台阶,谭振兴就挥着手叫喊,“父亲,父亲,我在这。”

边喊边跑上前,伸手扶住谭盛礼,“父亲,累不累?”

谭盛礼摇头,四场考试于他而言不算什么,倒是谭振兴,他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眼,脸色红润,双目炯炯有神,精气神极好,谭盛礼问,“你答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父亲不是说我希望不大吗?索性会答多少答多少,不会的记下题目就交卷。”除了被衙役搜身紧张了下,进号房后就毫不紧张了,说到紧张,谭振兴想起号房发生的事情来,“父亲,你没看到我们号房的情形,拿到考卷,好多考生又哭又嚎的,直接被视为扰乱考场纪律拖了出去,也有体力不行支撑不住晕厥的,不到两刻钟,号房就只剩下几个人了。”

要知道,府试的报考费比县试贵,那些人走前连笔墨纸砚都没带走。

败家子啊败家子。

“每个号房的情况都差不多。”谭振兴望向旁边焦灼等待的人们,问道,“生隐还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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