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被柏郁泽从背后紧紧拥抱住得错觉。
手里攥着的电话铃声忽然又响起来,黑暗里苏洺深深吸了一口气,接了电话。
“柏司……”
西尔贝在街道上突兀地穿行,超跑的发动机的声音,像海浪一样涌来。
柏郁泽把车钥匙扔给走过来的泊车人员,走进酒吧,贺琮和李一夏已经到了,坐在最热闹的位置,帮他点了一杯纯白轩尼诗。
柏郁泽只穿了衬衫,脸色阴沉着很不好看。李一夏拍了拍他,说:“没事吧?”
“没事。”
贺琮问:“你家小嫂嫂又给你什么气受了?”
“他把老子拉黑了。”说着,柏郁泽更气,仰头喝了一口酒。
“大学生还挺倔啊,敢拿这窝囊气给你受。”
柏郁泽对着李一夏说:“夏哥,你那边可得给我加点紧,把我哥抓牢了,该旧情复燃就赶紧把火烧起来。”
李一夏还对上次柏郁泽的警告耿耿于怀,“之前是谁说的人你自己会追。”
“我在追,但我现在需要外援。”
贺琮把两人空了的杯子续上酒,“这主意不错。”
李一夏的着急不比柏郁泽少,“我是个自私的人,柏司我是一定会抢回来的,就怕到时候手段激进了惹哭你的心上人,你可别又来跟我急。”
柏郁泽点头,“上次你不是说想和我哥合作,我现在把小东叫来。”
“柏司画画,你来负责销售,利用好这层合作的暧昧关系,最后你们两个都会喜提佳人。”贺琮说道。
“郁泽,你之前那个女朋友呢,分了?”
“闹着要给我生孩子,想借机上位,然后就分了。”
这点李一夏不奇怪,他好奇的是柏郁泽对苏洺的心思,“那这次跟那大学生,你又准备玩儿多久?”
贺琮也好奇地看过来。?
第22章独一份的外卖
练舞练久了,就知道舞蹈其实是一种很枯燥的艺术。
日复一日的基本功练习,技巧练习,一个动作能重复成千上万遍。
明明人还年轻着,身上却大伤小伤遍布,腰伤成了每位舞蹈生的标配。已经很累很累了,还得要保持体型,不能吃太多东西。
老李在舞蹈室放的那把电子秤,一直没有拿走。每天早上来了,大家都得先站上去,称成了一个警示,每个人都在为年底的演出绷紧身体里每一根神经。
北京正式进入秋天,气温骤降,很多人都穿上了保暖的外套,只有少数几个很注重外形的男女,还穿着单薄的衬衣和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