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皓困惑了,他从小就没生过什么大病,所以对华林县大大小小的药铺都不太了解,只知道这永安堂有位薛老神医。
现如今,难道永安堂还易主了不成?
“小子!要看病就先交钱,少特么在这里叽叽歪歪,身后还有人排着队呢!”
看邱皓三人并没有交钱的意思,大汉直接开始赶人了。
“等等!这永安堂的薛老神医可在?”
邱皓好奇的问道。
“薛老神医?不好意思,这里没有什么薛老神医,只有储老神医!”
大汉冷哼了一声道,他心想眼前哪来的乡巴佬,竟然连储神医都不知道,真是见鬼了。
“薛老神医不在了?”
邱皓摸了摸下巴,虽然他从小没生过什么大病,但他的大哥邱文桢犯怪病的时候求助的可正是这位薛老神医啊。
这好不好的,怎么会不在了呢?
正当邱皓思索的时候,李叔身后有些一位年过七旬的阿婆叹了口气,她扯了扯邱皓的衣襟。
“小伙子,他说的对,薛老神医不在了,如今永安堂坐镇的,是薛老神医的同门师弟,号称赛神医。”
“塞神医?”
邱皓看了看四周,索性后退了几步,同这阿婆聊了起来。
这赛神医的称号,可是相当于压薛神医的名头啊,直觉告诉邱皓,这里头还有大文章。
“阿婆啊,您说现在永安堂坐镇的是薛神医的师弟,那薛神医他人呢?”
邱皓问道。
“哎!薛神医病了,所谓医者不能自医,薛神医他现在躺在床上,恐怕是时日无多了。”
阿婆摇了摇头,似乎因为薛神医的事情有些悲伤。
“这样啊,那为何永安堂突然开始收费了呢?据我所知,帝国上下万千药铺都是不收门票的呀。”
“小伙子,你小声着点。”
阿婆再将邱皓拉远一点,直到避开了永安堂的大门,他才小声的说道:
“小伙子,这储神医是薛神医的师弟不假,但他为人心思多,所以这永安堂才传给了薛神医。
“后来啊,这储神医自立门户,又开了一家永安堂,两家永安堂一直对立。”
“如今薛神医年过花甲,卧床不起,宅心仁厚的他还是让储神医暂时接他的班儿。”
“不过你看看,这才几天哪,这个储神医竟然就收起了高额的门票,让我们好多穷人家都看不起病啊。”
阿婆捶胸顿足,对储神医的恶迹恨之入骨。
从阿婆口中邱皓可以猜到,原本薛神医和储神医的医术相当,但因为储神医品行不端,所以上一代的神医才将永安堂的担子交给了薛神医。
然而多年过去,薛神医的弟子尚未出山,他如今又卧床不起。
感念苍生疾苦,薛神医终于决定,召回他的师弟来接班,毕竟永安堂不能一日无人。
可是谁曾想,他储神医才刚来接班,就收起了高额的门票。
就拿邱皓来说,刚刚那大汉可是要二两银子,二两银子啊!相当于工人们一个月的工钱!
得知这事情的经过,邱皓的心百感交集。
他自诩不是什么圣人,要去管什么天下苍生,但善良如他,看不得人作恶。
再次感谢阿婆的告知,邱皓又回到了李文强父子的身边。
老老实实的交了银子,邱皓领着李文强父子二人,便是进了药铺草药柜旁边的屋子。
伸手掀开帘布,正对里边坐着的,是一位头半白的老者,虽然头半白,但他的双眼极为清澈。
“哪位要看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