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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遗憾◎
&esp;&esp;宁澹把沈遥凌左肩哭得湿透了,沈遥凌终于忍不住拉开他,解开衣襟系带。
&esp;&esp;宁澹愣了下,哭声一止,湿润的黑眼珠盯着她,指尖下意识弹了弹,接着乖顺地放在一旁没动。
&esp;&esp;沈遥凌摸了一把他腰上的绑带,好在没再渗出血来,又把他衣服扣好。
&esp;&esp;沈遥凌一抬眸,看见宁澹眼底的失望,顿了下:“干嘛?”
&esp;&esp;宁澹摇摇头,下颌上还甩下来一滴未坠落的眼泪,看起来可怜得不行。
&esp;&esp;沈遥凌有点难以直视,用手心给他擦了一把,动作有点粗暴,更像是把人给推开:“你有这个精力胡思乱想,不如想想北戎的事情怎么解决。”
&esp;&esp;宁澹“嗯”了声,拉着沈遥凌刚给他擦过脸的手,攥得紧紧的,好像怕人突然不见了。
&esp;&esp;“北戎王正值壮年,而且擅长用兵,他若不死,大偃的威胁将会无休无止。然而他一旦消失了,北戎尚未做好准备,一定是一团乱麻。他们派出这样多的人铺天盖地搜罗我们的下落,我们还能活着逃到边境,就是最好的证据。”
&esp;&esp;“一次运气好而已,你别以为你真的神机妙算。”沈遥凌瞪着他,看他这样淡然,仿佛拿去冒险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命,她就来气。
&esp;&esp;“你说在北戎还有没做完的事,是什么?”
&esp;&esp;宁澹下颌紧了紧。
&esp;&esp;“那封信,你看到了。”
&esp;&esp;沈遥凌点点头。
&esp;&esp;北戎刺客身上搜出来的那封信上,说宁澹的生父腾骑将军是叛徒。
&esp;&esp;宁澹认真道:“为父亲正名,是母亲心里多年的隐秘心愿。北戎人既然特地送信来刺激我,说明他们一定保留了父亲的遗物。不管是什么,我都要带回去。”
&esp;&esp;沈遥凌闻言,略加思考。
&esp;&esp;“你有多少把握?飞火军都在这,你自己安排。人手不够的话就赶紧回去禀报陛下,不要强撑,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
&esp;&esp;宁澹抓着她的手,抬起来放在唇边蹭了蹭:“我知道,别担心。”
&esp;&esp;沈遥凌眉毛皱了皱:“我也不想担心,你别再发疯就行。”
&esp;&esp;宁澹垂着眼帘,又更用力地亲了几下,好像在讨好。
&esp;&esp;沈遥凌无声叹气。
&esp;&esp;宁澹恢复了精神,沈遥凌赶紧给魏渔写了封回信。
&esp;&esp;她把飞火军全部带走,太子那边当然是暴怒,魏渔帮她周旋压制着,现在确定宁澹平安,别的也就不重要了,自然不再需要那么小心谨慎。
&esp;&esp;宁澹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写信,脑袋时不时地想要挤过来,被沈遥凌推开了好几回。
&esp;&esp;“又跟你无关,看什么,你自己的事情做完了吗?”
&esp;&esp;宁澹颇有微词:“什么叫跟我无关?你跟他提起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写冷冰冰的副都护,你就写若渊,不行吗?”
&esp;&esp;沈遥凌只当没听见,问他:“你那边怎么样,找到证据了吗?”
&esp;&esp;宁澹把下巴垫在她肩上,一时没说话。
&esp;&esp;沈遥凌敏锐地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劲,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