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做的事情都算到姐姐头上,姐姐不要再笑了。”
“笑了几次后我终于可以控制一些自己的情绪了。”
“姐姐快说,我快去做。”
“你的任务是你什么都不需要做。”
“这算什么任务。”
“我刚说了,说不算任务就不算任务。”
“那我该怎么做。”
“躺在床上听领袖屋里的热闹就好了。”
“领袖一个人睡觉,能又什么热闹。”
“今天晚上,领袖的屋子里又多了一个人。”
“多了一个人?”
“而且是个男人。”
“男人?”
“男人啊男人,虽然低贱,却能让我们女人尝尽人间欢乐。”
“领袖看上哪个男人了?”
“领袖怎么能看上我们九黎族低贱的男人。”
“我们在九黎族,不是九黎族的男人还有其他男人么?”
“有啊。”
“谁?”
“王石。”
“共工族的王石?”
“是的。”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醉醺醺的凤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雨。雨听后大惊。九黎族是母系氏族社会,九黎族的任何女子经历被别人强奸的事情都算不上强奸;可是姜莺领袖之所以仍然保持着处女之身,是因为她与九黎族的其他女子不同。姜莺领袖如果经历此次劫难,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月亮已经移到夜空的中央,早已难奈不住的王石终于从丛林中钻出来,像老鼠一样四处张望地走到姜莺的房间门口。做贼心虚,王石虽然在母系氏族社会,但在进姜莺房间前,仍然回头看周围有没有人。确定没有人后,王石进入到姜莺的房间,然后轻轻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