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算知道这几位仁兄不好惹了,我搬开丑谦的手,做他腿上,靠着他能寻找点安全感。他们应该不敢对丑八怪动手,我家丑八怪也很厉害的。我窝丑谦怀里,丑谦很给面子的没把我敢下来,但老子明显感觉背后两道不对是四道冷光凌迟我的心,我更加小心的往丑谦怀里钻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不敢说话了,这里男人女人都不正常。我靠在丑谦肩头,安静的啃手指甲,我什么都不干,什么也不说,肯定不飞ufo。丑谦隔着我又开始摆弄他的茶杯,这小子没事就喜欢摆横线。我偷偷看看他们,考拉拿着丑谦刚刚砸给他的杯子,仔细抚摸,也怪,那被子竟然还没坏,质量真好,古代出产绝无疵品。哑巴还窝在老位置,貌似他就没变过姿势。我忙活着偷看他们,哪个都比我家丑谦帅,我家丑谦该整容了。“渴。”我很小声说的,我保证。只是他们太安静了趁的我像打雷。丑谦利落的端起眼前的茶杯,递到我嘴边周到服务,偶很给面子的窝着享受。老子刚喝一口,就感觉周围气温不对。我艰难的停下]考拉闻言,右手欲动,不过这次丑谦比他更快。他兵器还未出手,丑谦掷出的茶杯已准确撞上他的手背。考拉急忙后退,堪堪稳住自己的身体,右手有血丝冒出。他愤怒的瞪着我。关我什么事,你应该瞪丑谦。我低下头,拒绝接受不公平待遇。“我说过,不要有下次。”就是,打我就等于你打你。太不给面子了。“沈子逸?”谁在说话!我左右看看,考拉还在瞪我嘴皮没动,丑谦在我头顶也没有发声,至于那个女的不会说男音吧,那谁叫老子。我忙碌的四下看,丑谦不耐烦的按住我的脑袋:“别动。”“不要。”“那要不要我把你从这请下去。”丑谦刻意强调了请字。我摸摸鼻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坐着不运动。“沈姑娘不感觉自己的行为有失礼数?”我被迫抬起头,大家好像都没开口呀,“何方妖孽竟敢在你太爷爷面前作祟!”我说完,那只考拉又想出手,我家丑谦善解人意的瞧了他片刻,他又老实了。我得意的看着他:“出来混,一定要跟对大哥。”像我家的配置最好,你动我一下试试。考拉气愤的转身,站哑巴身后,哑巴慢慢的转过头,整个过程花了半小时,就好像外面有梦想吸引他,他又迫不得已要面对现实:“司空兄考虑如何?”丑谦不说话,我从到脚仔细打量那位大哥,他身上竟然有属于欧阳锋锐的气势,但却比欧阳锋锐多了份谈定,那他应该久经杀场,不予人后,能做到主帅的位置,又不担心自己功高盖主,这个家伙背后绝对比他在人前复杂。“西凌迟?”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和丑谦坐一起身份一定一等一。谁知我刚猜完,那只考拉又按捺不住,想杀我。哑巴比丑谦快一步挥手制止。“他知道您的身份!”考拉现在巴不得我是死人。“本王相信司空兄。”他说完还想往窗外看,转了一半中途又转了回来:“司空兄,你说是东清的江山秀美,还是西风的疆土辽阔。”丑谦意外的晃晃我:“你说呢?”“我?”我指指自己的鼻子:“问我呢?”“对。”丑谦不在意的点头。我又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各又千秋呀!听说西风的政治格局很奇妙,很适合他们发展,东清的根基很好,给个机会谁都有可能一统四国,但我感觉两国的上位者没这心思呀,你们瞎谈什么呢?”“你怎么知道西风没一统的意思?也许我们只是掩人耳目。”他说话时目不转睛的看着丑谦。丑谦貌似没给面子,自始自终对他不冷不热。“主观条件不允许。”除了你这一代,西风一直是单传子嗣,他不具备远征的主观条件,如此脆弱的传承,谁也不敢赌渺茫无边的一统。“你好像知道的很多!”“是呀,要不然我长脑袋干嘛。”人家很聪明的,只是他们不承认而已。他嘲讽的勾起嘴角,没有笑的征兆。只是铸锭的命令:“坐好。”我此刻看他 就像在看白痴,有病吧,丑谦还没说话,你唠叨什么!莫非看上我了?我屡屡没长出来的胡子,都是太帅惹的祸。“你下来,本王不习惯这样的司空。”我立即抱好丑谦的脖子,转头对西凌迟挑衅:“丑谦习惯吗?”谁知我足足等了三分钟也没听到回音,真没面子,我抽空推推他:“说话呀!”。丑谦突然站起,老子毫无准备的挂他脖子上当项链。“你们聊,我有事先走一步。”“喂,还有我这个大活人呢?”“你自己不会走吗。”对呀,我有长脚,我从他脖子上爬上来,跟大哥身后出门。西凌迟没有拒绝,只是看着司空出去后,继续看风景。我紧随司空出来。“你走慢点。”几乎就在我踏出房门的一刻,司空已经不见了。而我眼前的景致和进来时完全不一样,此时我脚下石子铺路,排排绿柳迎春抽丝,这是哪?“丑谦!”“丑谦!”“丑谦!”这么快就不见了,不会也去穿越吧。“丑谦!”先送我出去呀!“公子随我来。”天籁般的音频就如四季独奏的秋冬春夏,她衣衫袅袅的向我靠近,足几乎无需落地。我秉持不看他的心思,欣赏她用身姿演绎风雨雷雪:“主子让绿儿带您出去。”她的声音是初出世界母亲慈爱的期盼:“随我来。”我心甘情愿的靠近她,想感受她身上自然若水,淡雅如风的气韵。现在算知道什么主子养什么犬的定义了。行至分岔口,幽然若空谷莺啼的声音再起:“公子要见主子,还是自己离开。”“我自己走走。”我怕看多了美女自卑。“公子前行即可,绿儿告退。”“掰掰,不送。”她走时就像一阵暖风,眨眼间消失在万象更新的初春。咳,大爷决定讨厌你,兼具美貌和才学的女人都讨厌。让不让良民活了。走人。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自始至终都没走楼梯和斜坡吧!可我明明上了五楼呀!这年头没电梯呀!我忍不住打个哆嗦:“鬼。”以后都不要来了,不销魂销命。“沈姑娘留步。”“有病!大街上乱喊什么!”喊的人人皆知,想让我死吗!居心叵测!“你--!”考拉不服的跨前一步,既而又像想到什么,退回北极熊身边,把他隔绝在人群之外。切!多次一举,看他那样巴不得全世界去死,没人稀罕靠近他。考拉威胁性的开口:“你就不担心身份曝光。”谁敢曝光,想死的可以试试,看看是我家保镖们的刀快还是他们的嘴快。“乱吠!大爷可是地道的爷们。”我掀起袖子:“汗毛有吧。”我天天都贴,我扒开衣领:“喉结有吧。”让糟老头弄的“至于下边,你要想看,我们也可以挑个黄道吉日请他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