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说:“你大概会觉得这是一个很烂俗的表白方式,我承认,它确实有点烂俗。但你要知道,送她花,代表你在哄她开心,这是最明显不过的方式了。”
贺遥没有否认他的观点,因为程越给他的追妻秘籍里也有着这样一条。
——哄她开心。
酒过三巡,雨变小了,酒馆里的人少了不少。
祝在旁边的那批客人起了身,顿时腾出空座位了。她刚想去叫莉莉娅过来坐,结果一道黑影先她一步。
“冷吗?”
清冽的味道伴随着慵懒嗓音飘来,祝在抬起头,是紧皱着眉头的贺遥。
他挺拔的五官在这暧昧灯光的加持下,显得格外蛊惑人。祝在有种做梦的恍惚感,像是突然才意识到,那个跟她分手已有三年之久的男人,此时正坐在她面前。
她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全是酒气。
“喝了点伏特加,没那么冷了。”
眼神飘飘一瞥,她眼尖的见他黑色外套有些潮,手上还提着两个奢侈品购物袋。
贺遥顺势说道:“给你买了件外套,穿上吧。”
他从其中一个袋里拿出件白色外套,寥寥几眼,便很合她的眼缘。
不过祝在不想穿。
她摆了一下手:“我现在不冷。”
嗓音比平日里压得低缓些。
手一顿,他的目光在桌面酒瓶上转了几秒,又盯着她泛红的脸看。
“喝醉了?”
“没有。”
“你见过哪个醉鬼说自己醉了的?”
“那你就闭嘴,少问废话。”
贺遥也不生气,反倒笑了笑,把外套放进袋子里,道了一声好。
刚才在雨里走了一趟,他湿漉漉的手背由于受冻轻微地起了红。上面的青筋几近张狂地凸起,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野性。
像是在挑衅祝在一样。
她记得这双手,充满力量,是航海的船长,无时无刻不牵引着她。
它最爱陷入她的汪洋里,掌握住她的呼吸,窜上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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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会明天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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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会今天告诉他
酒馆里忽然又响起几句空灵的歌词,搜刮着北欧街上的风,传到有情人的耳朵里,带着冰岛独有的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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