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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1页）

&ldo;你是卡德摩斯&iddot;科尔，&rdo;博柔声说，&ldo;‐‐鼻子是他的鼻子，眼睛是他的眼睛，下巴是他的下巴，实际上，所有特征都是他的特征。而且我们能证明这一点!&rdo;

&ldo;证明?&rdo;那男人舔舔嘴唇。

&ldo;如果你能劳驾刮掉你的胡子，去掉你的假发、你的眼镜和你的假牙，奎因和我就会正式地证明你是卡德摩斯&iddot;科尔。&rdo;

&ldo;荒唐透顶!从来没听过这种胡话。警官，你不能‐‐地方检察官先生，我坚持我的权利‐‐&rdo;

&ldo;等一下，&rdo;警官飞快地说。他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同地方检察官桑普森商议着。随后他突然走过来对博说：&ldo;你声称这个人其实是科尔，而且你和埃勒里能验明他是科尔?&rdo;

&ldo;这就是我们要说的，&rdo;博说，&ldo;而且他已无法逃脱了。&rdo;

警官瞥了埃勒里一眼，后者缓缓地点点头。

&ldo;那我就对不起了，德卡洛斯先生，或者说科尔先生，或者不管你是谁，&rdo;奎因警官用严厉的声音说，&ldo;但你将不得不接受鉴别试验。&rdo;

他向上伸出自己的手拽那男人的头发，当那头发被整个拽下来的时候，他显然大吃了一惊。古森斯坐在那儿张大了嘴，完全地、真正地被惊呆了。凯丽和维也吃惊地喘了一口大气。

&ldo;把你的牙摘下来!&rdo;

那人突然照办了。

&ldo;现在摘下你的眼镜。&rdo;

那人又照办了，然后在办公室耀眼的灯光下不停地眨眼和眯眼。

&ldo;这胡子呢?&rdo;警官问博，&ldo;这也是假的吗?&rdo;

&ldo;不，它可是货真价实的，&rdo;博笑着回答，&ldo;那胡子肯定是在从他第一次拜访我们到他戏剧性地&lso;死亡&rso;之后又出现在纽约之间的那段时间里留起来的。&rdo;

&ldo;有剃刀吗?&rdo;奎因警官问。

&ldo;有比那更好的，一个理发师。&rdo;博走进实验室。随后他领着那带着工具的陌生人出现了，&ldo;好吧，多米尼克，&rdo;博笑逐颜开地说，&ldo;要快‐‐但是又要好!明白吗?&rdo;

陪着凯丽的那名侦探在警官的暗示下走上前来，但那有胡子的人自动在椅子上坐下，双臂交叉，愤怒地眨眼、眯眼。

理发师给他刮脸，人们像着了迷似地怀着期待的心情观看他工作，但博很紧张地立在椅子后面，好像他认为胡子男人会从椅子上跃起来逃走似的。但那人却安静地坐着。

在理发师刮胡子的时候，埃勒里走进了接待室。小心地关上了门。片刻之后，他回来了，把博拉到一旁。

&ldo;他们到了。&rdo;他耳语到。

&ldo;谁?&rdo;

&ldo;安格斯船长和海岸侦探。&rdo;

&ldo;噢，宝贝儿!把他们留在外面，埃尔，直到我找到恰当的时机。到那时侯，马到成功!&rdo;

等胡须刮完，理发师退出以后，博和埃勒里默不作声地审视着那张裸露出来的、抽搐着的脸。晒黑的脸颊，眯着的眼睛，秃头……

&ldo;怎么样?&rdo;奎因警长问，&ldo;这是不是三个月前到这儿来拜访你们的那个人?&rdo;

&ldo;这是卡德摩斯&iddot;科尔。&rdo;博说。

&ldo;埃勒里?&rdo;

&ldo;同一个人。&rdo;奎因先生点头说。

&ldo;陷害!&rdo;被刮了胡子的人流着口水含糊不清地说，&ldo;这是陷害!我是德卡洛斯!我是德卡洛斯!&rdo;

&ldo;啊，没有了假牙，这家伙连说话声都和科尔一样了。&rdo;博咧嘴笑道，&ldo;是不是，埃勒里?&rdo;

&ldo;一模一样。&rdo;

&ldo;当然，&rdo;地方检察官桑普森说，&ldo;我们还是只有你们两位先生的一面之辞。&rdo;

&ldo;并非如此，&rdo;博反驳道，&ldo;科尔来这个办公室拜访我们的时候，我在隔壁我的办公室听到了这场谈话。我们这个事务所形成了一套制度，阁下。我们喜欢保留比较古怪的客户的全套记录。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给那支钢笔拍了照。这也就是为什么，&rdo;他一边说一边从衣袋里拿出一张大照片，&ldo;我用装在墙里的一个方便的小装置偷拍了我们这位朋友的照片，然后放大了它。这个怎么样?&rdo;

他们围在那张放大的照片周围轮番盯着照片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ldo;毫无疑问，&rdo;警官很快地说，&ldo;除了现在他头上的一圈灰发，就是同一个人!我猜你的游戏结束了，科尔!&rdo;

&ldo;我不是科尔!&rdo;那人尖叫着说，&ldo;我是埃德蒙&iddot;德卡洛斯!我可以提出一百个证据证明我是埃德蒙&iddot;德卡洛斯。&rdo;

&ldo;是吗?&rdo;博拖着长腔说。他向埃勒里挥手，&ldo;我现在让位给我的著名的同事，知名的雄辩家，埃勒里&iddot;奎因先生。&rdo;

奎因先生走到前面：&ldo;我们从三个方面证明了你是科尔，&rdo;他对那秃头的人说，&ldo;从你拥有被确认为属于科尔先生的钢笔，从我们亲自鉴定你为三个月前拜访过我们的科尔先生，以及‐‐作为法律证据‐‐从这张偷拍的照片。&rdo;

&ldo;我们有能力提供第四件证据，它是如此的有力，科尔先生，连你自己都会依据它做出判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