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同忍耐不住,请求道:“诸位豪侠,我们不需要保护,下去助你们一臂之力。”
“是呀,我们的武功虽然没练到炉火纯青地步,但对付御林军、厂卫,还是能应付得了的。”阿香帮腔道,“诸位豪侠,让我们与你们一起杀阉党吧?”
“没有这个必要,你们原地不动,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只见大公主朱由英伸手在他俩的眼前一挥,吴同、阿香像中了魔一样,昏昏沉沉,大脑不听使唤。随即,朱由英向其她几人一挥手,“我们走!”
说着,手持宝剑飞身而下,其他七名公主也紧随在后。
在乾清宫院内正打斗的御林军、厂卫和蒙面人,突然见半空中飞下几个人,不觉一愣。就在这一愣神之际,八名公主在他们头顶一个旋转,来个仙女散花,只见她们玉指一伸,一道红光she出,所有场地上打斗的人,都被点了穴道,不能动身,不能说话,但仍然保持各种打斗姿势。
这些打斗者心中暗自生气,却又无可奈河,更琢磨不透来者是何方神圣。就在他们干瞪眼之时,八名公主在他们头顶上空一个盘旋,已飘然飞进了乾清宫。
此时,魏忠贤他们正与蒙面汉打得难分难解,对于外面发生的事,一概不知。就在这时,只觉几条黑影飘飞进来,他们还没回过神来,只见黑影从头顶掠过,一道红光一闪,他们都被点了穴,就像被定身法定住身体一样,动一下身子都不容易。
制服了双方打斗者,八名公主才从半空中坠到地面上。大公主朱由英望一眼方桌上的由黄绸包裹着的假玉玺,不觉冷笑一声,吩咐朱由霞、朱由美、朱由荣、朱由chun:“老三、老四、老五、老六,你们几人去院墙外,将双方兵丁都制服了,再用乾坤大挪移之法,将院内、院外的江湖好汉提到乾清宫内。”
大公主朱由英在人群中穿行一会,观察各人的面部表情,见他们不管是阉党、还是江湖人氏,都以仇视的目光看着自己。她也不理会他们的感受;心想:“过一会就让你们真相大白,要让阉党服输,让江湖人氏心服口服。”
最后,朱由英来到魏忠贤面前,愤怒的目光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随后抬起手在他的脸上捏了几下,冷笑道:“阉党,你好歹毒啊!看来,你坏事快做到头了,现在要取下你的项上人头,如探囊取物,手到擒来。”
说着,举起宝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剑刃紧贴在他的皮肤上,略带一点力,他脖子上的皮肤已被拉一条血口,鲜血汩汩而出。
这一举动,将在场的人都吓呆了,尤其是魏忠贤,吓得直哆嗦,心想:“几年来,我魏忠贤都在整人,杀人如麻;今天却要yin沟里失风浪,栽在几个江湖人手里。观察她们的举止言行,像似前一次大闹皇城的几位。不知她们能否发慈悲、放我们一条生路?要是他们稍一狠心,我们在场的无一人生还。”
田尔耕、许显纯他们,眼睁睁见魏忠贤的脖子被剑割出了血,吓得胆战心惊,魂不附体。心想:“我们这班人,是欺负他人的主儿,今天晚上作了道,要被人家欺负,看来平时干尽了坏事,现在报应到了。”
正值这时,朱由霞她们回到乾清宫,后面跟着一大批江湖人氏,他们被乾坤大挪移之法控制住神智,一个个呆若木鸡,不言不语。朱由霞上前一步:“大姐,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呶,这些就是想得到玉玺的人物。”
“很好!外边的蒙面汉、崔尚书、田侍郎也进来。”大公主朱由英放下架在魏忠贤脖子上的宝剑,插入剑鞘内,抬手向外招了招,凡是被点名的纷纷走进乾清宫大殿内。整个大殿的池地面上,黑压压的站满一大片。朱由英伸开手指,一道红光she出,随后绕大殿旋转一圈,红光所触之处,人们立即恢复了常态,说话自如;但穴道仍被封住,动不了身体。
八公主朱由菊见各自不言不语,提醒道:“你们的神智已经恢复,可以说话了,不管你们是敌人,还是朋友,此时此刻,都可以畅所yu言,说出你们的心理话。”
过了半晌,一名蒙面汉头儿问:“大侠,你们为什么要阻止我们夺玉玺?难道你们世外高人也喜欢这个玩艺吗?以妖术控制我们,将它据为己有?”
“我们才不稀罕它呢。”二公主朱由花反问,“我来问诸位,你们为什么要拼着xing命抢夺玉玺呢?”
“很简单。”那个蒙面汉头儿答道,“玉玺乃是传国之宝,得到它可以诏令天下,使万民臣服,敬为九五之尊。况且,大明王朝自洪武皇帝开创基业以来,历经十六代,到万历皇帝执政以来,不理朝政,国运衰败;贪官污吏,刮取民脂民膏,使得民不聊生,黎民百姓怨声载道。到了天启年间,阉党得势,权倾朝野,诛杀东林党人,造成多少冤案。而阉党野心勃勃,想趁机篡夺皇位。我们之所以冒死来抢夺玉玺,就是不让阉党yin谋得逞,使他的皇帝梦化为泡影。
“你血口喷人,谁想做皇帝?”魏忠贤怪眼圆睁,于理力争,“几年来,本宫辅佐小皇帝从政,呕心沥血,兢兢业业,扭转了大明国运衰败;使得农工士商得以恢复。颇奈,东林诸人,思想守旧,顽固不化,与新制背道而驰。为了稳定朝纲,本宫迫不得已,才诛杀一部分罪大恶极之徒,使朝政逐步走上正常轨道。本宫之举,乃为大局出发,正义之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怎能说本宫谋朝篡位呢?”
“好一张伶牙俐齿。”另一拨蒙面汉头儿反驳道,“你言之凿凿,不过是为自己开脱罪证而辩解。几年来,你为了个人利益和得宠,不惜血本,攀龙附凤。当得势后,你的狐狸尾巴就露了出来,诛杀与你对抗的人氏,有多少正义之士,遭冤枉而死,那种酷刑,惨不忍睹。为了排除异己,攻克政敌,你与客氏狼狈为jian,清理**,污陷皇后,诱杀张太师,剿灭几位王爷;这些难道是正义之举吗?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迫使群臣屈服,俯首听命;还自封九千岁,此举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你污蔑人清白!我。。。。。。”魏忠贤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好啦!好啦!你不必辩解,是忠是jian你自己心里明白,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不是?”大公主朱由英举起宝剑,在魏忠贤肩头叩了两下,迈步来到方桌前,抓起黄绸包裹起来的假玉玺,举在手里,高声道,“诸位,你们瞧这包裹里的玉玺是真是假?”
朱由英的如此举措,使大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高举的玉玺上,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面部表情和心理活动。魏忠贤目光中带着仇恨,心里嘀咕着自己的yin谋将要被揭穿。有的惋惜自己没能率先抢到它;也有的对真假持怀疑心理。
大公主朱由英的目光,在大殿里环视一圈,好像换摸透了各人的心理活动,将宝剑挎在腰间,一层层放开另一只手里包着的黄绸,片刻,一只由檀木雕刻的假玉玺展现在众人的视线下。大公主朱由英捧着它,穿行在人群当中,一边走一边道:“诸位请看清楚了,这就是魏忠贤诱敌深入之策,以假充真,让你们来抢夺;然后布下重兵,将你们消灭。此举乃yin险毒辣,让人深深恶痛绝。”
魏忠贤的yin谋被揭穿,羞得满面通红。那些江湖人氏有的惭愧不已,有的向魏忠贤投去仇恨的目光。有的痛骂道:“阉党,你太歹毒啦!我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大侠,请帮我们给他一剑,杀掉这个十恶不赦的阉人!”
大公主朱由英双手一拍,假玉玺已化为灰烬。朱由英摆了摆手:“诸位,杀他不过是举手之间,但他还没到死期;你们听我一句劝告,迅速离开京城,呆久了对你们不利。”
蒙面汉面面相觑,过了半晌,一名头儿道:“诸位,我们这一次受阉党捉弄了,还损伤了不少兄弟,恨不能将阉党碎尸万段。现在大侠既然提出放阉党一码,我们听大侠的,让他多活一段时间。请大侠解开我们穴道,我们立马离开京城。”
“好的!”大公主朱由英抬手一指,一道红光she出,所有蒙面汉的穴道已解开,“好啦!你们可以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