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妈妈也长得年轻,挽着他的手走着,看起来真是一对璧人。好几个要来找白深&ldo;帮忙&rdo;的女生都被路妈妈的气质给逼得吓回去了。
&ldo;吃这个吗?&rdo;白深拿着一串糖葫芦,&ldo;阿姨您小时候应该经常看到这个。&rdo;
&ldo;对,&rdo;路妈点点头,&ldo;很多年没吃过了。&rdo;
她拿着糖葫芦,咬了一个下来,想了想说:&ldo;我年轻的时候,和阿浔他爸也这样挽着手一起吃过糖葫芦。他走得早,和我一起回中国的次数屈指可数。&rdo;
白深看着她,笑了笑。
&ldo;你是个好孩子,&rdo;路妈妈叹了口气,&ldo;阿浔从小我就对他严苛,很多时候都没时间管他,就算有时间也很少表现出来我宠他爱他,我怕我不在的时候他会想妈妈。&rdo;
&ldo;您不管怎么样对他,他都会想的,&rdo;白深说,&ldo;我以前看到他哭,基本上都是因为想你。&rdo;
他们的家庭太特殊,白深也不好去评价什么,他毕竟是个外人,即使现在和他们关系亲近,也终究是个外人。
白深本来不愿意说,不过前思后想,还是决定告诉路妈妈,她有权利知道这些。
&ldo;您知道他生病的事情吗?&rdo;白深问。
路妈妈愣住了:&ldo;生病?&rdo;
&ldo;他有躁郁症,&rdo;白深接着说,想了想又补充道,&ldo;很严重。&rdo;
&ldo;现在可能好了一些,至于是什么状况,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rdo;白深说,&ldo;我第一次见他……不是,前两年见他的时候,他有非常严重的睡眠障碍,甚至到了抗拒在夜晚睡觉的程度。&rdo;
路妈妈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ldo;他有时候非常易怒暴躁,有时候低落无望,情绪常常阴晴不定,&rdo;白深说,&ldo;我说这些是觉得一方面我作为他的医生,需要他的家人配合治疗,尤其您对于他影响是非常大的。另一方面因为我和他的关系,您应该知道这些。&rdo;
&ldo;谢谢你……告诉我这些,&rdo;路妈妈说,&ldo;还有,拜托你治好他,&rdo;
白深点了点头。
路浔出任务的第二天,潇洒。
白深骑着路浔的那辆拉风黑色摩托带着路妈妈去公园兜风,风一吹大衣就飘扬起来,那个滋味和他以前玩滑板一样爽。
下午,白深和路妈妈一起带着小白金去检查,顺便带小白金去公园里调戏小母狗,小白金开心得摇尾巴的频率几乎赶上了风扇。
路浔回来的第一天,煎熬。
可能这次出任务的对象脑子不太好使,路浔一回来就心累地躺在床上睡觉,大白天的,白深想在院子里搞些娱乐活动的计划都没有得逞。
路浔回来的第二天,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