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着居然一时间找不出话来,掏出从盛则刚的妈妈那里取回来的小塔在手中把玩,相依偎的两个人居然都悄悄羞涩起来。
相依偎着,十指相扣,贴着的身躯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许久,得到些许羞涩的默许,接下方有容一手把玩着的小塔放在桌上,悄悄解开的衣扣轻轻退却去束缚,卷起的舌尖挑着那胸前的红豆,温馨的屋子内洋溢出急促的呼吸,旋即增添了几分春意。
在这里做出邀请的行为似乎触及了方有容的底线,有些焦躁,有些迷惑,有些……动情。揉着盛则刚的发丝,被不断点燃却不往前再进一步的举动让方有容急躁着。
而这急躁却是盛则刚刻意需要的,昨夜他们的激情太直接了,他向来享受过程,今日美好的开始,自然不能那般糙率,夜才开始,不是么。
在不熟悉的环境中在情欲和保守中摇摆,这样的方有容让早已沉迷着的盛则刚不可动摇得被诱惑着,让全身心情动意动的盛则刚咬牙切齿发下誓言:这个迷得他忘了东南西北的九只尾巴的狐狸精,今夜你完蛋了!
屋内的漱洗间也是一片白色,这满屋子的白掩映着全身绯红的方有容更显诱惑,缠着半推半就的方有容盛则刚也格外激情,这宽阔的空间可算是能戏上一回鸳鸯浴,在撒花下,相拥触抚着,渐渐抛开不必要的矜持,回吻着彼此的贪恋,仿若今天才是盛则刚悄悄归来的瞬间。
奢华花俏的牡丹被子还没有调换,这几天大家都很忙,就算想换也没来得及。将拦腰抱出的方有容安置在这满床牡丹的中央,指尖在虔诚地抚摸着那洁净的寸寸肌肤。顺着那触觉,本能已经让方有容在生理呈现出不可抑制勃起的欲望。
爱抚那欲望,轻吻那欲望,毫不犹豫吞吐那欲望。火热的口腔和舌绕的苏麻让方有容立即发出不可遏制的嘶鸣,听上去有些许悲鸣,其实,其中的乐趣岂是旁人能知的。
将双腿分得更开,让爱人吞吐得更深,盛则刚给他的快乐,他正尽情尽兴尽心地享受着,激情在荡漾,颤动的后腰一阵阵的苏麻,刺激的方有容再也不能自己。弓着细腰,摇摆着腰肢,尽情享受着爱人给他带来的作为男人能会体会的快乐。
不行了,不行了!那最好激情的一刻,弓腰弹跳起,卷起盛则刚翻身激烈的吻着,激she而出,倾洒在盛则刚腹上。
亲吻没有继续,喘息溢满房间,过激的触抚只会引起更多的贪恋。明知身上的人不会离开,依旧一手紧紧揽住生怕离了半分,一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百忙掏出个还未拆封的盒子。
迎着盛则刚火热躁动的双手,伏在他怀中的方有容摆动这腰身低吟着,揽住他就算只是一只手还这般没个消停,修长的手指挑起幽闭的后蕊探了进去,低吟着,吸附着那探进的后蕊的指尖,激情得收缩着,急迫期盼着激情的来临。低吟的激情磨蹭中,一眼瞧清楚盛则刚取出的盒子是什么,脸下一红,低估一声,夺过那盒子帮着拆开。
无色无味滋润的汁液倾洒出来,全部倾洒在盛则刚坚挺的分身上,按着结实的小腹,慢慢抬起要,沉下腰将锋锐的剑锋纳入鞘中……
本来想由方有容来主导的盛则刚瞧着坚挺的黑紫被慢慢吞噬,挺着腰身慢慢摇摆起来。
这个妖精!被刺激得盛则刚弹跳了下,低吼一声,抓着那独享情爱的摆动着腰身一举坐了起来。
突然改变体外的没有预兆刺激让方有容抑制不住的尖叫了声,这声惊呼很快就被盛则刚吞进了口中,紧紧托着爱人的后劲,吻住那不断发出引诱他的吟语的唇,激吻着这个挑衅着他耐力的爱人,直到不能喘息。
盛则刚还真容易被煽动,拥着他让自己悬浮在这个人身上,方有容适应享受着属于他的快乐。
察觉不到爱人不识,爱抚般托在非润的双月,借着润滑液的滋润顺畅压倒最深处。
勾着双腿紧紧缠绕着爱人精壮的腰身,碎裂的呻吟停息不住的不断溢出唇角,摇摆的身躯一次次迎接欲望的顶峰,不是昨夜粗暴的激情,伸舌挑着盛则刚的喘息的唇,今夜的缠绵是盛则刚的报复么?
飞快擒住那舌尖,缠绵的吻再次延续,腰身的激荡引着方有容一次次求饶,不行怎么可以,盛则刚狠狠吮吸着早已肿胀起来的小红豆,触及敏感的地域,引得方有容再次颤动起腰身来,今夜长着呢。
求饶只是欢爱刀极处的一种变现方式罢了,可当真不得,若是真的当真了,他就肯定会被轻易正浓的方有容狠狠咬上两口方以来解恨,对付方有容,他也只能在床底之间耍耍威风了。
面对爱人口是心非的求饶,满足着自豪感的同时,也戏谑地吮吸起那早已红肿了的红豆,那一向是方有容非常敏感的地带,只要他一吸,套着他那坚挺的紧滞立即强烈收缩着,那被吞吐般的滋味是盛则刚的最爱,不过,这次,他放弃了,放开那怜爱的豆粒,放开被他一直怜爱套弄着的前方,后蕊被攻陷中,前面不得纾缓,这个举动立即引起了低吟喘息着的方有容强烈的不满,咬着不怜惜他的盛则刚倾诉着不满。
示意方有容勾着紧他的腰身,恍惚中,惊呼的尖叫声中,被抱了起来的方有容紧紧揽住爱人的强壮的颈脖,有探寻从未到达过密境的错觉,很快调节过来的身心让第一次使用的体位让两人快速激荡起来。
夜浓意浓,激情之后,相拥洗净躯体上的汗渍,轻轻揉捏着伏在他怀中的方有容酸楚的后腰,吻着湿润的发角:&ldo;爱你。&rdo;
满足了的方有容眯着眼睛困乏得摆着腰,让其帮着揉揉腰,这家伙居然又在耍流氓,推了揩油的盛则刚一把,哼哼道:&ldo;敢不爱我,看我不拿锤子砸死你。&rdo;
&ldo;收到!&rdo;满手滑溜溜的盛则刚笑:&ldo;我不会让你等得太久,信我。&rdo;
抬头看了话有所指的盛则刚一眼,方有容又伏回原位眯上眼睛,&ldo;我信。&rdo;贴着厚实的胸膛,听着有力的心跳,没会儿,睡了。
亲吻着怀中人的发丝,温柔的举止增添了份虔诚。
不是他们不知节制,是那不知道何时再分离的不可触摸感让他们忠诚了自己的欲望,好在,情爱虽激扬,那有了充分的爱抚和预备的润滑液的辅助,对方有容还不构成明显的不适。
一线光从纯白的厚实的窗帘隐隐透了进来,&ldo;怎么起这么早?几点了?&rdo;睡意未醒的盛则刚眯着眼睛探身瞧着床边下的方有容,已经穿好衣服的方有容正悄悄拆着被蹬了掉到地下的牡丹花被罩。今天是周末,方有容起得太早了吧。
&ldo;吵醒你了,现在过七点,我和徐翊约好七点半在西街口碰头,九点之前得到船厂,今天是开会聚会的日子。&rdo;将好不容易拆下来的被罩折叠好,塞进洗衣袋里,昨夜弄脏了点,可不敢给盛家人瞧着了,得带回去清洗,闻言一下子坐了起来,盛则刚扬眉道:&ldo;你是我家的吧,干什么要那个徐翊送?&rdo;
&ldo;不是要徐翊送。做徐翊的车原因有两个,一,徐翊不认识去船厂的路,我认得;二是,搭徐翊的顺车是年后接到通知就决定好了的,没有想要专程搭他的车。&rdo;对盛则刚第一次变现出来的醋意,方有容还蛮受用的,小心眼上很有感觉。
推了继续小心眼的盛则刚一把,&ldo;好了,是早先和徐翊说好了的,这时候打电话说不和他同车指路,照着这交通,就算有地图,他一时半会根本到不了船厂,你想想,参与的有几个是我这样平民百姓的,哪个愿意多等,我可不想被徐翊咒骂。&rdo;
想来也是,陆家的船厂离市区是要花不少时间,约好九点聚全,还是不要迟到的好,本乡本土长大的陆风在这方面要比他要讲究得多。有点不满的盛则刚也起床了。
&ldo;你也去?&rdo;瞧着下床漱洗的盛则刚,方有容跟在后面问。
眯着眼睛,盛则刚对方有容的提问有点不慡,&ldo;你不想我去?&rdo;
&ldo;不是。&rdo;方有容笑着:&ldo;瞧你,什么时候这般小心眼了,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rdo;
&ldo;还没享受一下过年的气氛,正想放松一下,既然有热闹可看,当然要去了,对了,说到正题上……我想想,九点开会,可能中午就差不多结束了吧,结束后,我们去逛逛装潢大卖场吧,买房子就一会儿的事情,装潢可要上心了,正好边看边研究一下,怎么样?&rdo;提起房子,盛则刚有点兴奋,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房产证上写有他和方有容名字的房子了。
在目前,买房子的打算还处于计划中,可去装潢建材大卖场闲逛看看,这也算是约会的一种了吧,这个注意不错,方有容应着声,道:&ldo;这个注意好,别的先不说,今儿个得先买个新被套还给你姐姐。&rdo;话到此,方有容连忙嘱咐盛则刚出门记得把那洗衣袋拎上,这得带回去洗,可别让盛家姐姐瞧着,那就太难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