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我太用力了吗?抱歉,我会轻点儿……嗯嗯嗯,一般女人的深度正常是7到10公分,你的女性部位就很正常,嘟嘟好10公分;不过,好奇怪,为什么你没有……」
让一个女人测量「他」的尺寸就已经够奇怪的了,还要让她伸进去测量「她」的深度,感觉更是诡异,又要听她喃喃批判他的男性尺寸够不够大,女性深度正不正常,这真是令人不舒服到极点的经验。
「司徒。」
「请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菁菁。」
「嗯?」
「麻烦你,要检查就检查,要测量就测量,不用大声说出来可不可以?没有人要你做现场口头报告。」
「咦?我有说出来吗?」
「……」
如果她的自言自语毛病不是这么严重就好了。
然而,除去这个毛病不谈,他倒是相当佩服她的耐心、毅力与认真的态度,明明是个毫无经验的处女,却在面对他的男性时毫无半点羞赧之意,总是用一副严肃的专业态度来触摸他、测量他,仿佛躺在她面前的人体不过是一具干瘪的木乃伊。
为了研究他,她还特地花了半个月时间去猛k生理学,又进了一大堆仪器,几乎他身上的每一寸部位她都摸过、测量过,x光片也照了几百张。
不过这几天她都没有再「召唤」过他,因为所需要的数据她都有了,他终于可以脱下浴袍换回整齐的衣裤,也让他有机会反过来在一旁观察她、研究她,作为他下一个决定的参考。
她并不美,但是比平凡漂亮得多,而且表情丰富,笑容分外迷人,还有一种颇为耐人寻味的独特气质,身材高挑,虽然没有丰满的性感三围,但她的窈窕曲线异常动人。
只可惜那副厚重的眼镜遮去了她脸上最美的部位──眼睛,而且不修边幅、一身邋遢,他敢打赌,她那头比鸡窝更凌乱的长发至少有十天以上没梳理过了,而她会留长发的理由居然是因为懒得剪。
平常时候她就是这么随随便便漫不经心的,但一旦扯上生物学上的问题,她就会立刻化身为研究狂,认真严肃仔细谨慎,耐心一百,毅力一百,一旦下定目标,非得追究到底不可。
总之,若论她的耐心和毅力,她可以打一千分,可若谈到她的外表,她实在没有资格被称作女孩子,给她零分已经是可怜她了。
但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她很迷人呢?
特别是她那专注于研究实验的神情,忘我地沉浸在各种数据中的模样,总是让他着迷地盯着看,再久也不厌倦。
为什么呢?
是因为每当他一个人在顶楼看星星备感孤独寂寞时,明明是那样沉迷于研究,认定世上唯有生物学最伟大的研究狂,却总是能那么细心地察觉到他的消沉落寞,然后毫不犹豫地丢下她的宝贝研究,毅然上去陪伴他吗?
就如同那晚,夜凉如水的澳洲夏夜,深邃灿烂的星空中,辱白色的银河由煤袋、南十字星一直伸延至中天──
「我还是觉得澳洲的星星特别漂亮。」
侧过脸去,他发现司徒菁又跑来陪他看星星,不觉扬起淡淡的笑。
「-的研究呢?」为什么他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因为她几乎天天都上来陪伴他吗?
「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司徒菁一本正经地说。
「用午餐、晚餐的时候,你就没有想到要休息一下。」
「那时候不累嘛!」
是啊!当他感到特别孤独的时候,她才会「累」得需要休息一下。
「现在就累了吗?」
她没有回答他,反问:「又在想家乡啦?」
他也没有回答她,同样反问回去,「你怎么会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