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温挽觉得自己很快就会恢复在勺子心里的地位。
如今勺子对邢楚言爱得不行,但过些天等邢楚言亲手把它阉了,估计就剩恨了。
“帅吗?”徐心悦眼巴巴地看着温挽。
温挽点点头。
“比甘肃那个给你披衣服的还帅?”
温挽微蹙着眉,她在人脸记忆这方面不是很擅长,早就忘了那夜给她披衣服的人长什么样儿了。但细想想应该也还挺好看的,不然她一个颜狗也不会接受人家的衣服。
犹豫了几秒,温挽坚定地点点头,回答道:“嗯,比那个给我披衣服的还帅。”
徐心悦跟她从上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还能不知道她方才那迟疑的神情代表什么?
“说得跟真的一样,你怕是早就忘了那个甘肃小哥长什么样子了。”
别说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就算是高中见了次的历史老师,温挽都能把人家认成生物老师。
“就记得好像有点黑?”温挽想了想,“我还是喜欢白的。”
“喵?”
勺子突然抬起头看向她,作为一只浑身漆黑,只有尾巴是白色的小猫咪,它对温挽刚才的话表示十分不满意。
温挽看着某个怒目圆瞪的小猫咪,举手投降,“对不起,我撤回。”
“鸡翅好了,吃饭吧。”她端着烤盘出去,给勺子添了猫粮后才回到饭桌上。
“我要是有空的话下周就跟你一块儿过去看勺子做手术。”徐心悦将鸡翅啃得啧啧作响,旁边的猫看得哈喇子都快掉下来了。
温挽抬眼看她,“你是看猫还是看人?”
“看人啊。”徐心悦毫不犹豫,“我先帮你掌掌眼,再帮你制定脱单计划。”
“比如你那种蹩脚的装偶遇?装崴脚?”温挽笑了一声,“省省吧,我怕用你的招儿能把人吓跑了。”
“而且我也没说我要追啊……”温挽往嘴里送了一口蔬菜沙拉,腮帮子鼓成了小松鼠。
她一个恋爱经验为零的人还想着追别人?
难度系数太大。
“你就不想给勺子找个爸爸?好歹感受一下恋爱的滋味儿。”
温挽一愣,“找个爸爸?”
她缓缓地回过头,看着躺在地上吃猫粮的勺子,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
“你觉得勺子会想要一个亲手把它变成太监的爸爸吗?”
“倒是也有道理。”徐心悦将最后一个鸡翅送进嘴里,含糊不清道:“你明天有空吗?我难得休假,逛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