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布置给徒弟的功课,远比松石书院里那些老学究更多更狠。你还想拜我为师吗?”
他方才跳进了湖里去救海柔,如今上的衣裳没有来得及换也已经湿透了。
他却浑然不在意似的,松开方才将沛声从地上拉起来的手,在旁边的太师椅上悠然坐了下来。
沛声听了他的话就现出了踌躇之色,想回头去看他母亲杨氏却又不敢,有了种骑虎难下的意思。
杨氏不免又要怪儿子不争气,上前把儿子扯到了后,道:“是妾教子不严,让先生笑话了。”
见儿子这副样子,就是想两句漂亮话也不行,后悔今把他带出来了。
劲山先生便道:“无妨,我大约还会在燕京城羁旅一段时,让这位兄弟先想清楚便是。”
听这意思,好像并没有十分不愿收沛声为徒似的。
杨氏当然也听出来了,笑着道了谢。
劲山先生见已然无事,便起告辞出去了。临走前还状似无意地笑着看了沛柔一眼。
沛柔心里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低了头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严氏就匆忙带着请来的大夫进了厢房,给躺在上仍然在昏迷的海柔诊脉。
的话却和劲山先生的差不多,只是海柔呛进去的积水已经清除的差不多,现在昏迷也只是受惊太过的缘故。
倒是该早些把上湿透聊衣裳换下,以免着了风寒。
她们原本是打算用过午膳,等沛声见过了劲山先生就回定国公府去的,因此并没有带换洗的衣裳出来。
何家只有两位姐,一位比她们的年纪大得多,另一位何霓云的量比海柔要,她的衣裳恐怕也并不适合海柔穿。
这样一来,恐怕只能从何家的丫鬟那里找一干净衣裳出来了。若是真要从丫鬟那里找,那何家今也真是丢了大面子了。
正在踌躇的时候,却见康平侯府闵家的庶出姐闵淳心进了厢房,笑着让后的丫鬟捧过一衣裳来。
对杨氏道:“我的量与徐三姐差不多,原准备这几在何府住着和何家的妹妹话的,所以有带了替换的衣裳过来,不如就先拿我的吧。”
闵淳心今穿的是一件葱绿色的妆花比甲,下面系的是白色的挑线裙子,头发梳成双丫髻,只簪了一对白玉的珠花,看起来颇为素净。
她是如今的康平侯世子的庶女,行二,在家并不十分受世子夫人待见。
她和沛柔虽然有表姐妹之份,但大家份都尴尬,也就并没有什么来往。
闵淳心虽然比海柔还要大两岁,量却生的偏,看着和海柔差不多,也不知道能不能穿上。
但这也是她的好意,杨氏就道了谢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