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也是这样吗?”
孟听鹤慢慢地问:“这样是指那样?”
贺凭睢没回答,声音闷闷的,说起他在意了很久的一件事:“其实我之前还见过他一次,在夜莺的时候。”
孟听鹤的手举得有些累,哼出一句带了鼻音的嗯表示疑问。
“我看到他抱着你。”贺凭睢垂眼看他,“听鹤,他也可以亲你吗?”
孟听鹤:“???”
这个人在说什么胡话,说的事情怎么他这个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
夜莺……他和严岑只一起去过一次夜莺。
孟听鹤蹙着眉回忆:“那天……你是说大概晚上十点,在十五层中央房间的门口?”
贺凭睢手里的力度加重了些,心里发酸:“对。”
孟听鹤看着他,突然笑起来:“你说严岑哥抱着我的话……如果从外面看的话是有点像,他的手确实是环着我。”
贺凭睢不敢置信地看着孟听鹤。
他都醋成这样了,这人居然还想给他描述一遍当时的场景?!
人干事???他不想听心上人被别人亲的细节啊!!
孟听鹤欣赏了几秒贺凭睢生气又委屈的眼神,慢吞吞地继续说:“但是没有碰上。他不是在抱我,也没有亲我。就是比对了一下腰围数据。”
“啊?”
贺凭睢的表情逐渐呆滞,心里的烟花却已经悄悄开始炸起来。
孟听鹤稍微解释了一下:“他是设计师,给我做了很多衣服。”
“嗯嗯嗯。”
贺总闷了几个月的问题得到了自己喜欢的答案,心情大好。
设计师?虽然自己不会做衣服,但是也能给他很多东西,不会被比下去的。
“所以……”孟听鹤晃动手腕,“现在可以吃了吗?”
贺凭睢机械地咬下一口烧饼,又殷勤地揉了揉他的手腕,把那个烧饼拿过来。
贺总自觉离孟听鹤更近一步,心情好得恨不得把这条街都买下来。
孟听鹤举了半天的手总算放了下来。
这人,偶尔还挺幼稚。
看着他不易察觉的雀跃,孟听鹤生出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可以轻易改变一个人心情的感觉,很奇妙。尤其是这个人还占据了他心里一定的地位。
孟听鹤怀着这种奇妙的心情,遵从本心,决定让他再快乐一点:“哦,你还问我,别人也可以亲我吗。”
贺凭睢停下内心的炸烟花活动,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