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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门开了，现出一个中年男子，他是南振发，南云的父亲，中共地下党员。

龙飞进门，南振发将门拴上。

龙飞说：&ldo;南先生，你快走，党内出现了叛徒，老柯让我通知你赶快转移。&rdo;

南振发说：&ldo;城里认识我的人太多……&rdo;

后面追赶声渐进，枪声大作。

南振发说：&ldo;我还有一批文件需要处理，你赶快走吧。&rdo;

这时，西厢房里走出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她红润的面孔，现出朴素的气质，她是南振发的女儿南云。

南振发说：&ldo;这是我的女儿，刚从乡下来，小云，你赶快跟龙先生走。&rdo;

龙飞一阵犹豫。

军警，特务们在敲门。

南振发怒喝：&ldo;快走，这是党的命令。&rdo;

龙飞和南云向后院跑去。

南振发跑回屋内，拿出一支手枪，又从书房内找出一些文件，燃烧起来。

军警，特务们撞进门来。

南振发向敌人射击，一片激烈的对射。南振发身中数弹，看到文件已燃尽，露出欣慰的笑容，他倒下了。

军警，特务们冲进屋内。

特务头目说：&ldo;这个共党好顽固。&rdo;

特务甲说：&ldo;他好像还有一口气。&rdo;

特务头目说：&ldo;共产党越剿越多，也不用要活口了，把他钉在墙上!&rdo;

几个特务架起南振发，靠在墙上，特务乙找来铁锤和铁钉。

南振发浑身是血，气息奄奄。

特务头目问：&ldo;南振发，死到临头，你还有什么说的?&rdo;

南振发义正言词地说：&ldo;共产主义是不可抗御的!&rdo;

特务头目冷冷地说：&ldo;可惜你看不到这一天了，给我钉!&rdo;

特务乙照准南振发的脑门准准地钉着……

南振发牺牲了。

小巷深处，龙飞拉着南云拼命飞奔。

南云感到一阵不祥的恐惧。

她猛的站住，往回跑去，大叫一声：&ldo;爸爸!&rdo;

龙飞拦住她，她昏倒在龙飞怀里……

一切跪于沉寂。

苏北山区，下午，一片苍茫烟流，白云飘荡着，给山峰罩上了神秘的色彩，苍松，翠柏，怪石，庙宇，变得若隐若现，飘飘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