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他来时就想好的剧本,念白道:“舅舅,我不记恨你,是因为我早就把你忘干净了。”
江临洲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他又说:“唯一的遗憾就是那时候没有x过你,今天这遗憾也没了。真没我想象中好,那时候也没见过好的。”
江临洲对他笑了笑。
南山:“还是,谢谢了。”
江临洲:“不客气。”
南山:“你也别守着这院子吃斋念佛了,该去哪儿去哪儿,该干什么干什么吧,这感动不了谁。”
江临洲:“我也没想……我知道了。”
南山:“那我走了。”
演完了,就散伙了。
南山回到住处,去洗了个澡,对着镜子看见靠近肩膀的上臂位置有两道指甲抓出来的红痕。
他想起当时的场景,江临洲是真的很疼吧,那张帅脸一下就白了。
他一面觉得自己很像个渣攻,一面又有种报复成功的爽感。
江临洲现在搞不好正一个人咬着被角哭哭啼啼。
这也……太爽了!
过了几天,一个晚上。
在江临洲所在事务所附近的餐厅,两人又“巧遇”了。
江临洲和几个同事一起,猝不及防看到他出现,当场呆住,显然没想过这么快就再见面。
南山:“叔叔们好,我是江临洲的外甥。”
同事们嘻嘻哈哈,被江临洲先赶去了别处。
南山:“我被人放鸽子,没来过这边,这家好吃吗?”
江临洲:“就那样。”
南山:“总不会比你还难吃?”
江临洲:“……”
南山:“你跟这儿熟,给我推荐下菜品。”
江临洲:“我叫服务生。”
南山:“嚯,这服务生够帅的,让我来。”
他招手叫人,把那服务生小哥一通乱撩。
小哥分明是个直男,脸憋得通红又不好对客人发作。
还是江临洲这熟客替人解围:“两个人这几道够了。麻烦你了,快忙去吧。”
小哥一走,南山:“你坏我事儿,我马上就要到他微信了。”
江临洲:“人家有女朋友。”
南山:“有就有呗,我又没说要和他谈恋爱。”
江临洲:“那你这是干吗?”
南山:“舅舅,我寂寞空虚冷,好不容易约到一个还放我鸽子,这不是想临时找个替补的么。”
江临洲:“你是不是太……?”
南山:“太随便?太淫荡?太能干?太大?太粗?太长?到底太什么?你倒是说完呀。”
江临洲:“你存心逗我来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