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骊在惬意的吟哦声中,指甲也毫不经意的在萧天佑的后背划下二道深深地血痕。
萧天佑重重的压住岳烟骊,喘息着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注视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容颜,眼里更多的是对她那种说不清的情感。
岳烟骊眼中含着一段柔情,也深深地看向萧天佑:“天佑……”她欲言又止。
萧天佑俯首再次吻上了岳烟骊那微微肿胀的红唇,深深地磨砺着、辗转着。
“唔、唔……”岳烟骊,扭开脸去,使劲动手去推他:“你太重了!”
萧天佑一笑,翻身下来躺在柔软的锦榻上:“骊儿,我萧天佑的儿子须得继承他父母的全部优良血统和天赋。”
“你好不识羞,都说了我没空生。”岳烟骊斜了他一眼,一瓢冷水就泼了上来。
“没空么?真的没空?”萧天佑伸手将欲要逃离的岳烟骊紧紧地抱住,在她脸颊用力香了一口,安慰道:“骊儿,你的滋味好美,既然没空就不要做其它的事了。”
在岳烟骊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整个人再次覆盖到了她身上,毫不客气的再次入侵了她的全部领地,并且惬意的游弋其间……
“你……”岳烟骊浑身一震,一阵愉悦的快感瞬间再次的蔓延了她的全身,随着二人间肌肤的相依相偎、亲密无间,岳烟骊将一切的话语都吞咽了回去,只闭上眼眸好好的享受这一刻的沉醉。
二人再次的冲上了欢愉的巅峰后,依然没有就此分开,依然纠缠着贴合在一起,好久好久,萧天佑才将岳烟骊抱到身上,眼里的火焰未熄:“骊儿,自从你回到为夫身旁,还没如此这般好好爱过你呢。”
岳烟骊脸颊红霞飞升,但额头却落下黑线:“你岂可如此耍赖不认账?那次……”
她的话立时便被萧天佑接了过去:“那次你心中负担太重,心思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之后你一直避开为夫……”萧天佑说得貌似十分的委屈。
“哪有啦,我不过是……”岳烟骊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确实自从回来见到萧天佑的那一天后,她都在有意无意的避开萧天佑暗示的目光。
虽然第二日她就恢复了容貌,或许她心中总是觉得自己衰老得像个中年老妇,是以害怕和萧天佑有太过亲密的举动,直到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从玄空山脉来到这宛国境内的傲天宫,时间才让她慢慢淡化了内心的纠结。
感受到怀抱中岳烟骊的身体由突然间变得僵硬到渐渐地变得柔软,萧天佑满意的舒展着入鬓的墨眉,一双带电的大掌上下游走在岳烟骊丝绸般光润细腻的后背肌肤上:“骊儿,今日为夫知道你已经不再心存纠结了。”
“嗯。”岳烟骊点点头,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萧天佑的肩窝,让满头的青丝落在萧天佑的脖颈上,内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绪,只知道萧天佑实在是了解自己至深,甚至有时候比自己还了解自己。
萧天佑一手抱着她,一手用修长的手指绕起她的一缕青丝和自己落在肩头的墨发,慢慢地搅在了一起。
萧天佑用他那十分磁性的嗓音,低沉的开口:“骊儿,你我的发丝接在一起,便是结发的夫妻,轻易解不开的。”
岳烟骊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抬起了头,侧脸看向萧天佑将自己同他的发丝搅在一起的手指,好奇的问:“结发夫妻是这么得来的吗?”
萧天佑轻笑了起来,将她的头按下,继续埋在自己的肩窝处:“为夫只想让你清楚,无论有多大的力量都无法将你我分开,无论是时间的距离还是心的距离。”
“天佑!”岳烟骊的眼眶瞬间红了:“我已经什么都不去想了。”
萧天佑此刻才自唇角释放出一抹倾城的笑意:“如此才乖,来,什么都不想了,让为夫再好好爱爱你。”
一个翻身,萧天佑再次覆盖了岳烟骊娇美的身躯,二人一遍遍尽情的享受着身体和灵魂深处的悸动所带来的梦幻般的迷醉和蚀骨的缱绻……
“天佑,该出去了,再躺着该错过晚膳了。”岳烟骊不想让这傲天宫的属下们知道自己同萧天佑才一回到这里就……,用锦被掩了胸口便坐起身来。
萧天佑却满不在乎的将岳烟骊再次拉入了自己的怀抱:“为夫还不够,这里可是为夫的天下,何人敢说个不字。”说着那眼睛上下扫视着岳烟骊脖颈、香肩及前胸处一朵朵绽放的玫瑰花。
“讨厌!此刻出去大伙便都知道你我……哎呀!放手啦。”岳烟骊挣扎着起身,逃离开萧天佑的控制范围披衣起身。
萧天佑只好欲求不满的起身披衣,待看着岳烟骊穿戴整齐,梳理好头发正欲步出寝室时,才懒散且轻描淡写的开口:“骊儿,看你的表情,他们都该知道缁蠹的发明颇有成效了,你说为夫该打赏他些什么才合适?”
岳烟骊一下子跳回了萧天佑的身旁,双手用力的抓住他的袍袖,没好气的质问:“你该不是招摇着让这合宫上下的人都知道缁蠹发明了这个破锦垫吧?”
萧天佑用好无辜的眼神注视着岳烟骊:“没错啊,此物发明后为夫颇为满意,当时便说待夫人你体验后也满意了再打赏他的。”
“你!……”岳烟骊无语的放开他转身慢慢地向外走,真不知萧天佑是真的这么做了,还是只故意逗逗自己,反正别人不知道至少缁蠹是知情人,也罢,自己何时惧怕过任何人的言论。
岳烟骊傲然的仰头步出了寝殿,果然黑云白风正恭敬的守候在寝殿的外面,待看了岳烟骊出来,二人都是一脸贼兮兮的模样。
岳烟骊发现二人正在用探究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便面色一沉,完全摆出一副尊主夫人的气势来:“你二人何故守在殿外,无事可做了么?”好像方才是他二人做了坏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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