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门口没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就是想锻炼你一下,还好没让我失望。”云爷爷难得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马上就消失了。
“哼,这要是都检查不出来,这俩月多的手心就白打了。”
团团摸了摸手心,还隐约感觉有些疼,讪讪地笑笑。
后来团团也从张奶奶口中,知道了那中年男子回去后,发生的事情,不过团团还是觉得有点可惜了。
中年男子走后的第二天傍晚。
“张奶奶,河对岸那边出什么事啦?我怎么还看到有衙差进出啊?还有女人的哭声,听着好凄惨哦。”
团团见张奶奶好像就是从那边过来的,一颗八卦的心,扑通扑通的跳。
“唉,就是河对面的王家出事了。听说是他媳妇给他绣的荷包里,放了慢性毒药,好像叫什么香荷草。可伶了他家的大儿子了。”张奶奶一脸的气愤。
香荷草?我昨天也遇见一个中年大叔,荷包里就会有香荷草,该不会就是他吧。
“张奶奶那后来呢?要毒死他总要有原因吧。”
“后来那男子就报官了,说是她媳妇外面有人了,想毒死他,好霸占他家家产,连小女儿都不是亲生的呢。”
“不是家丑不可外扬吗?咋还会报官呢?”团团按古人的思想去想,有些不能理解。
“本来是打了媳妇一顿,也就瞒下来了。谁知道她外面的那相好的,竟然找上门了,还打人,周围邻居报的官。”
“唉,可惜了,我昨天看那大叔对那荷包可在乎了。”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不提他们了,你哥明天是不是就放榜了呀。”张奶奶岔开了话题,小姑娘家家的少听着腌臜事。
“是的呢,明天哥哥就放榜了。张奶奶明天和我们去看吗?”
“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就不去了,回来告诉奶奶就行。”
次日,清晨。
天空放晴,抬头望出去,透明的蓝天,像一张丝手帕,蓝天上停留着一些细碎而洁白的云块,像是丝手帕上绣的花朵。
出门时,出了点小插曲,等到了贡院外,张贴‘龙虎榜’的地方时候,人已经很多了。
“哥,这人真多啊。”放眼望去,人山人海,不过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团团,跟着我,别走丢了。”安与珩心里也很紧张,紧紧的牵住团团的手。
“哥,你是不是很紧张啊,一手的汗。不紧张哈,团团永远站在你身后给你力量。”
“还、还好,走吧。”
安与珩牵着团团也挤到了前排,长长的纸写得密密麻麻的字。
“哥,你从后往前看,我从前往后看。”兄妹俩一人站一侧开始找名字。
团团从前面数了几个人后就看见了‘安与珩’的名字,内心很激动。
又怕看错了,又重新数了一边,排在第六名的就是自己的哥哥安与珩。
而安与珩从后往前看,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往前数,就快到头了,也没看见自己的名字。
也没有听见妹妹说找的声音,他也从最初的紧张到后来的难受,最后的十多个名字也没再看了,算是接受自己落榜的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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