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无伦次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担心时镜会说出一些伤人的话而抢先他一步开了口。
哪怕对她来说真的有什么,她也只能说没什么。
把自己交给时镜,是她心甘情愿的,她根本不需要他会为她负责什么。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她......明白的!只是......一夜情而已。
说得轻松,心里却难受得厉害。
“真的没什么吗?”
“是的。”
她垂下眼帘,对时镜点了点头。
“所以......我不应该对你负责了,是么?”
时镜的问题再度传来,也让钱浅浅的心再度紧了半分。
“嗯,不用!”
她咬着下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既然你说不用,那就不用了。”
故作严肃地转过身躯,眼底却是笑意盎然。
这个傻丫头,是不是又以为他会捉弄她,才会说了这么一番违心的话。
这是她的第一次,连他都那么珍爱,她真的会看得那么轻,那么无所谓吗?
“哦。”
低低地应了一声,她垂下头去,看着时镜从浴室里离开的背影,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静静地在浴室里将被单洗干净,她却没用出来的勇气。
时镜依然在客厅里,现在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面带微笑?把一切都看淡了?装作无所谓,像先前那样,自然地面对着他?
她想,就该如此吧。
在浴室里躲了一会儿,她深吸了一口气,从浴室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