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一家人,才能穿的衣服。
余墨的目光柔和了几分,“你得相信她,这种“闲事”她足以应付。”
只是经此一遭后,恐怕长宁公主会更加厌恶燕回,乃至国公府。
不过,这又有何惧。
自家大哥说的是真的?
余逐流看向那道站在那里的身影,她真的能够在这样的劣势下,全身而退?
而全程呈现蒙圈状态的花木荣,更是听得云里雾里,这余家两兄弟确定说的是他们的嫡母辅国公夫人,而不是什么谋士?
他真是对这位只闻其名,不见其容的国公夫人好奇死了。
而燕回这边似乎还离那“一会就散”,还有些距离。
任是长宁大长公主如何询问,燕回都是一副认死理的架势,就是打定注意垂着头不吭声。
这边的情形,已经引的世家夫人频频看向这边,燕回没有反应,倒显得长宁大长公主像是在演独角戏一样可笑。
长宁公主脸色更冷,“辅国公夫人,你这可是在向我表示不满。”
“不是。”这一次燕回好歹是开了口,不过她也就是说了这两字,很快又继续沉默下去。
这一下就连长宁公主也是没了耐性。
“辅国公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为你国公府上说媒,你却在这里给我摆脸色!”
燕回闻言,对着长宁大长公主行了一礼,“长宁公主殿下疑惑的,也正是妾身疑惑的,妾身也想问问,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长宁公主怒急且笑,“我为你府上两位公子保媒,如今我这个媒人与两位闺阁千金已经站在这里,我道要问问你,你究竟应不应这门亲事。”
燕回沉默了刹那,“公主您先要恕妾身无罪,妾身才敢回答。”
“你这是要拒绝?”
“不不不,妾身绝无此意,只是街市上买个菜都要商谈个价钱斤两,又何况是这婚姻大事。”
就在长宁公主等着燕回下文时,燕回的嘴巴却是又成了闭嘴的蚌壳。
“你到底说是不说!”长宁公主的耐性显然已到极致。
燕回却是一脸无辜,“公主殿下,您还没恕我无罪,妾身胆小,又哪里敢开这个口?”
“好,我恕你无罪。”
长宁公主深吸一口气,这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倒要听听,这个燕回能说出什么来。
燕回见此,终是笑笑,虽然长宁公主看上去一副很想杀了自己的样子,可她还是说了“恕你无罪”。
“妾身先在这里谢过公主殿下了,不过在应下这桩婚事之前,妾身倒是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上一问。”
燕回说着转过身去,看向一旁的谢玉梳,尹千惠。
“你们可知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