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兵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后背,像哄小孩一样轻轻的摇晃着。他没有办法许诺,也没有办法安慰,他只能陪着她,等她平静下来,然后一起面对未来。
慢慢的,文卿止住哭泣,抬头送给伍兵一个微笑。
放心,我明白的。我明白生活本来就有很多不得已,无法改变的时候也只能挺起腰杆开动脑筋,生生的受着。
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文卿的手指从敞开的衬衫领口钻进去,抚着他的锁骨,低声说:&ldo;我们所做刑诉的一个律师说,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时能享受也不错,好不好的心里知道,要不要起诉还是看自己。&rdo;
手指似风拂过身体,在锁骨上流连却像拂过身体的每一处,呢喃的话从耳朵钻进感官内部,沿着中枢神经一路向下……伍兵绷紧了身体,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考虑应不应该继续。
可是,这是理智判断,不会出现在此时文卿的脑海里。她想的只有一件事:伍兵。
阳光透过薄薄的天蓝色的窗帘漫she进来,晕染的蓝色光线在伍兵脸上勾勒出温柔而刚强的阴影和线条。这个人有着鲜明的五官轮廓,艰难的日子让他的身形显得格外瘦削,却赐给他坚硬如铁的肌肉和灵活的身子。轻轻吻上高挺的鼻梁,文卿发现,尽管他的五官鲜明,却在每个转折阴影处包着圆润的肌肉,非要尝试才能知道……这个远看倔强的人,在如此近的距离看去,却异常的温和,甚至羞涩。
文卿着迷的在他脸上的光明和阴影间逡巡,手指轻轻的解开衬衫的扣子,轻轻向下一探,便落入湖水中,一划,便是一道涟漪,层层波纹荡开去,吹皱一池春水。
风,起于青萍之末,可蹶石伐木,梢杀林莽……
伍兵的最后一丝理智被弹开,眼睛随着文卿的动作慢慢变深,手在她的腰部慢慢滑动,时松时紧的拉近或推开,轻轻一推便跌倒在床上。不同文卿的浅啄细吻,伍兵更喜欢在她身上长长的吮吸和停留,好像一只老虎停在鲜花旁……
这毋宁说是一场游戏,两个红尘行走太久的人终于来到一处小站,相视一笑,躲开喧闹,像个孩子般的游戏玩耍……
文卿再次从晕眩中醒来时,伍兵依然还在沉睡。不知道听谁说过,有些男人关起门的放肆和他在外面的正经是正比关系。也许韩达不是,但是伍兵绝对符合这个定律。或者知道这是&ldo;可以的&rdo;,所以他便淋漓尽致的享受自己的&ldo;福利&rdo;。揉揉酸疼的腰,蹑手蹑脚的爬起来,最后一眼,伍兵依然在沉睡。不管他在外面如何,在这个屋子里,他只是一个无害的男人,或者男孩。
文卿偷笑着,钻进卫生间洗漱。这是一个怎样的早上啊,连不透风的浴室里,花洒喷出来的水花都架出一条五彩的霓!
轻松的哼着曲子走出卫生间,文卿甚至觉得这是留住伍兵的一个好办法!可是‐‐
卧室里已经空无一人。
也许他没有睡着,也许他等着自己走开,这样,不用说&ldo;再见&rdo;,也不用面对泪水,离别会更容易一些。
颓然倒在床上,又上路了。前路未卜还需走下去,人生莫测也要喘息着活下去。
文卿乐观的想:至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请了半天假,下午四点多文卿才去办公室。脸上的伤口不大,已经结痂。但是从镜子里看,好像还是有些异样,她不想让人大惊小怪的盯着自己,到时候说还是不说都尴尬。
严律师一天都没来,也不知道忙什么,业务越来越少,老头儿越来越忙,文卿奇怪他是不是真的想退休了?
路亚告诉她,上午王律师和范律师吵架了,好像是为了米倍明公司的事情,她要求范律师以律所的名义,向米倍明道歉,撤回无效的解约协议。
&ldo;有结果么?&rdo;
&ldo;范律师不理她。不过,她说这个合同是你私下里做的,要范律师‐‐&rdo;路亚看了看里面,&ldo;开除你。&rdo;
&ldo;哦,那范律师怎么说?&rdo;
&ldo;老范说你是老严招的,开除这种事还是等老严回来再说,然后夹着包就出去了。&rdo;
&ldo;王律师呢?&rdo;
&ldo;自己做了一份合同出去了。&rdo;
&ldo;盖章了?&rdo;
&ldo;没有!严律师老早就说过,所里的章谁都可以用,唯独她,不能!&rdo;路亚得意的笑着,拍了拍自己的抽屉。
文卿扫了一眼,&ldo;说实话,你这抽屉我都能开。&rdo;
路亚吓了一跳,文卿拿起两枚大头针,三下两下,就捅开了。站起身看着路亚不说话。
公章还在,可是,路亚记得自己明明把口红放在公章上面了,怎么口红跑到另一头了?
文卿拍拍她的肩膀,&ldo;没事,别跟别人说就行。老严不会怪你的。&rdo;
路亚看着文卿走进去,半天才咂舌嘀咕:&ldo;这儿是律所,还是贼窝啊!&rdo;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
福利,福利,找到原文里的那段了,想不到还跟着一段h,不用白不用,贴到这里再腻古会儿吧!
第二十八章爱的代价
(我真的不想报复谁,心想着息事宁人算了,生活本不容易,女人何必再为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