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没做,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灵飞有些诧异,她眯了一会儿,又偷偷睁开眼,瞟向司徒辰,试探地问:“你生气了?”
“哪方面?”
“少装蒜!是不是今日司徒景想救我,你又生气了,你那心眼比针眼还小,最厉害的绣娘都穿不过线去!”
司徒辰忍不住笑出声来,侧头看着灵飞问:“小东西,你从哪里看出我生气了,因为我没宠幸你吗?”
灵飞的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
司徒辰的眼神柔得像一汪深潭,他低下头,贴着灵飞的耳朵说:“想清楚了吗?一会儿可别后悔。”
灵飞闭上眼睛,用几乎看不见的幅度点了点头。
司徒辰露出了温柔得让人抓狂的笑容,果断地吻上灵飞的面颊,衣衫一件件剥落,他握住灵飞的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
“别紧张。”他安抚地说。
“嗯。”灵飞点头,她说归说,僵硬的身体依旧是铁板一块,杵得能敲锣。
已经对灵飞的身体日益熟悉的司徒辰,侧过头开始细细地吻她的耳朵,灵飞弓起身子想逃,却被他给按了回去,耳畔酥麻的感觉,就像小猫的肉垫挠过人的手心,惹得她轻轻叫了一声。
司徒辰的吻慢慢向下,掠过她柔嫩的双唇,欣长的脖子,定格在白皙的锁骨上,他没有继续向下,因为他发现每次一碰到灵飞的胸口,她就会瞬间变身为千年楠木。所以他选择转移阵地,暂时不去碰那条危险的红线。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终于柔软下来,司徒辰伸出一只手,在灵飞的腰上游走,缓缓探向小腹,抚上她的大腿。同时伸出一只脚,用指尖挠了挠她的脚心。
灵飞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没想到司徒辰一把年纪了,还挠人家脚心。
司徒辰疼惜地吻着她的鼻子,柔声说:“终于会笑了,真不容易。”
灵飞眼里的笑瞬间化成氤氲的水雾,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年代,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妻子,不仅不会讨好男人,甚至连女人最重要的清白也与她无缘。他对她的包容和忍让,她不能不感动……忽地身下蓦然一紧,一种被充盈的感觉让她全身痉挛地收缩。
司徒辰笑着说:“临敌分神,可是大忌。”
灵飞缩了缩脖子,不敢去看司徒辰的眼睛,颊上飞起两片红云,唇角却再次微微上扬,她想做他的女人,不带任何目的,用彼此真实的身份坦诚相对,就像现在这样。
虽然要过自己心里那关很难,但她毕竟还是做到了。她握紧司徒辰的手,温柔地闭上眼睛,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他。
这样的夜对司徒辰来说,肯定谈不上很销魂,但却让他很满足,灵飞没有恶言相向,没有挣扎反抗,她甚至还笑了,足以让他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