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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1页）

&ldo;因为有不想被你发现的小秘密呢！&rdo;

又是分不清真情还是玩笑的回答，颜如玉和往常一样没有多留她们。她把她们送到了门口，看着柳清鸢走到外面，她轻轻给了林清越一个拥抱，&ldo;忙完记得过来，带上她一起也好。&rdo;

&ldo;好。&rdo;林清越说。

回去的路上，汽车电台播放着苏梦颜的最新单曲。

林清越和柳清鸢谁都没有说话，一个专心开车，另一个则望着窗外过往的风景出神。

汽车停在公寓楼下的停车场。

引擎被关掉。

柳清鸢叫住了打算下车的林清越。

&ldo;你和苏梦颜，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跟我说说你们的事情吗？&rdo;莫名的，她就是想知道关于林清越的情史，即使明知那些内容会让自己心里泛酸，她还是执着的想要知道。

林清越没回答。

她朝柳清鸢微微甩头，示意她下车回家。

今晚没有月，站在阳台往下面望，眼前尽是灯光点点。

林清越拿了瓶啤酒，靠着栏杆独自吹着湿凉的夜风。

透心凉的啤酒喝了大半，她朝客厅望去，借着朦胧的纱制窗帘寻找着柳清鸢的身影。&ldo;她大学没毕业我就认识她了。&rdo;林清越举起啤酒，双眼迷离，明明酒量不错，却有了少许醉意。她毫无顾忌的仰头望着模糊的天空，被柳清鸢慌忙的拉离栏杆。

&ldo;你这样很危险。&rdo;她难得那样气急，偏偏林清越不在乎，反而揽住她的肩膀，带着她一块儿靠向栏杆。

&ldo;不是要听我说和苏梦颜的那些事儿吗？&rdo;林清越低下头，呼吸间有股淡淡的酒气：&ldo;她曾经和你一样，也是我的艺人。不过，你们有区别。我知道，你是为了报答我才不得不成为我的艺人，我也知道你从前的身份是何等骄傲。知府千金，相当于现在的官二代吧？是我自私，这一点对不起。&rdo;

说到这里，林清越轻轻叹息一声，&ldo;她希望成为明星，大学的时候就想。我成为经纪人，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想想也是蛮令人怀念的，我那时候啊，像陆小然一样给经纪人当助理，抱着一堆艺人资料去跑组。后来我成了实习经纪，开始有机会带一些练习生。等我成为一名真正的经纪人的时候，我签了苏梦颜。那时候，我们已经在一起了。&rdo;

&ldo;曾经做实习的时候，我就在考虑着怎样才能更好地包装她，不走那些俗套的旧路线。我把所想的那些一步步的实现，我让苏梦颜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也在过程中积累了可观的人脉。某种意义上，我应该感谢她。再后来，其实也没什么了，我不断为了她的事情东奔西走，她每天也要赶通告跑片场忙的不可开交。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能交流的机会也只是在电话和微信里。可能我做的还是不够吧，即将续约的时候她告诉我选择了星娱，也同时提出了分手。你说经纪人和艺人的差别在哪里呢？我把我的整个青春给了苏梦颜，而她把她的青春献给了舞台，得到了辉煌。&rdo;

下着大雨的夜依稀就在眼前，林清越紧紧的揽着柳清鸢的肩膀，眼底终于划过一抹浓重的悲伤。&ldo;所以清鸢，感情和事业总是个悖论。你现在还小，等到你成名的那天，或许&rdo;

&ldo;我不是她，我说过我不是她。&rdo;柳清鸢打断了林清越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她挣脱开来自对方的禁锢，又重新投怀送抱：&ldo;清越，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那些未来可能会摆在我面前的诱惑，我都知道。可是有诱惑并不代表我就要接受，一切的选择权都在我不是吗？&rdo;

非常郑重的，柳清鸢向天竖起三根手指，正色道：&ldo;天地人共鉴，信女柳清鸢此生愿钟情林清越一人，不论前路艰难又或疾病在身。信女都愿陪伴其左右，不离不弃。若有违誓言，必遭五雷轰顶，死无唔&rdo;

柳清鸢的嘴被林清越捂住。&ldo;这里不是古代，你也没必要非选择我。我说过，你是自由的，不要轻易起誓，害了自己。&rdo;

依旧捂着柳清鸢的嘴，林清越喝完最后一口啤酒，把酒罐捏得变形：&ldo;看你在家里也无聊，明天陪我去公司怎么样？&rdo;她笑着，叫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嘴巴被捂着，柳清鸢的眼睛不断眨着，她用力点头，直到嘴巴被松开，才终于得到说话的机会：&ldo;为什么不要我起誓？我知道我是自由的，我不会害我自己，清越我唯一想选择的，只有你。&rdo;

&ldo;嘘。&rdo;林清越竖起食指抵在柳清鸢的双唇，她眉眼弯弯，和平时的冷淡不太一样：&ldo;你可以选择我，我不反对。别忘记我说过的，等你有了足够的成绩，如果还能说出那番话，我会考虑接受。但是现在，还不是提的时候喔！而且，喜欢一个人可不是每天告诉她自己的感情就可以的。懂吗？&rdo;

&ldo;我会尽快成长起来。&rdo;柳清鸢说。

林清越看着她，唇角的一边不明显的挑起：&ldo;那就好。&rdo;她摇摇手里被捏扁的啤酒罐：&ldo;明天我送你到公司附近，你在公司门口等我。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告诉她，你过来签约。如果再详细问，你只要告诉她，你也不清楚，你只是接到了一个经纪人的电话，让你过来谈签约。其他的，会有人替你回答的。&rdo;

&ldo;嗯。&rdo;

柳清鸢的乖巧懂事让林清越非常满意，她总算离开了一直倚靠的栏杆，步步紧逼，凑近了对方的脸。眼看着两人的唇即将亲密接触，柳清鸢心跳加速，呼吸出现了短暂的停滞，她闭紧双眼，脸颊的红晕恍惚蔓延至耳根。

因为闭着眼睛，柳清鸢的听觉尤其敏感。她听到林清越的呼吸声，也感受着呼在她唇上的酒气。等了一会儿，林清越终于开口说话了。

&ldo;有时候，我也不确定自己心底的感受。我承认，你对我来说是非常特别的存在。即使有一天，你也会像她一样选择自己认为更高的舞台，我会尊重。可是现在你没有。对我来说，柳清鸢是我现在全部的事业，我选择了你，也把你带进了你不曾接触的圈子。那么，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你要相信，一切有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