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知道,&rdo;肖枭叹了口气,&ldo;抱着我。&rdo;
李恪听话地靠近再次环住他:&ldo;我就怕你背上的狗血抹我身上。&rdo;
肖枭想揍残他的心都有了,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背后可能真的在流血,于是莫名其妙地说了句:&ldo;死在你怀里也挺不错。&rdo;
李恪没说话,埋头在他后脖颈上亲了一下。
第二天他醒的时候肖枭还在睡觉,呼吸很均匀,睡得很安静。
他撑起头隔了一小段距离看着他,肖枭还握着他的手,他的手臂也依旧还抱着他。李恪以这样半躺着的姿势看着他,坚持了几分钟就觉得费力。
他轻轻动了动准备起床,肖枭仍旧死命攥着。
李恪坐了起来,用力踢了他一脚:&ldo;装吧你就。&rdo;
肖枭也坐了起来,笑着凑近,把头搁在他肩膀上。
&ldo;我去给你熬个粥。&rdo;李恪说。
&ldo;去吧,别回来了。&rdo;肖枭又躺了回去。
李恪掀开他的上衣看了一眼:&ldo;还好,在结痂,擦点药就好了。&rdo;
&ldo;废话真多。&rdo;肖枭背对着他,估计都又快睡着了。
李恪准备下床,肖枭反手抓住了他的手扯回床上,挨在他身边。
&ldo;煮个屁,躺着。&rdo;他说。
&ldo;知道了。&rdo;李恪抱住他。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了屋子,外面天光已经大亮,楼下咖啡馆也早就营业了,轻缓的音乐流淌着。
&ldo;你成天都听的什么鬼,跟吊丧似的。&rdo;肖枭说。
&ldo;小提琴,你懂个屁。&rdo;李恪为自己引以为傲的歌单辩解道。
小提琴的声音常常像呜咽,全是悲戚。
按理说李恪这样的糙老爷们儿不会听这样的音乐,但是李恪对提琴的声音莫名痴迷。
两个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楼下的轻音乐还在播放,时间从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上一点点走过。
肖枭突然出声打破了沉静:&ldo;这首还不错,以后给我吊丧的时候放这个合适。&rdo;
&ldo;……&rdo;李恪不知道怎么回答,闭着眼睛没说话。
&ldo;听见没?&rdo;肖枭问。
&ldo;听见了,赶紧闭上你的狗嘴吧。&rdo;李恪没好气地说。
一直以来,肖枭说的每一句丧气话,李恪都会认真听,虽然他并不喜欢他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