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玉神色突然严峻了起来,他克制着自己,撤离文依静的靠近,说:“禾青,你这是何必。”
文依静有些不自在,红透了脸颊,说:“我,我也只是想留住小哥哥。”
只觉身体犹如火烧,琦玉他抗拒的与文依静保持着距离,文依静上前一步他就后退一步:“那也要等到花烛夜啊。”
说罢琦玉一横心便转身打开房门。见状文依静连忙上前:“小哥哥,不要走。就让依静伺候小哥哥。。”
身形顿住,琦玉强行忍耐,怎么也没想到文依静会对他下那种药。
这还是当年的任禾青吗?还是说她真的是害怕失去他?
不为所动,琦玉抬起脚就要离去,见状文依静又说:“或者说,小哥哥是嫌弃依静。。”
立时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文依静声音低落:“我知道我脏,那小哥哥你走吧。”
说罢像是要送走琦玉一般,伸手就要关上房门将站立在房门外的琦玉关在门外。
这时琦玉却转过身,他望着文依静良久良久,最终还是转过身,离去。
文依静非常的愤懑,她咣当一声将房门关上。
琦玉本想是去洗冷水澡,但想起住在后院的任禾青。
那天真无辜的双眼清澈透亮,哭泣时眼里氤氲着水汽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心疼。
她是他的姬妾,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女人。这次为什么要去洗冷水澡?何不去找她解药性?
如此想着便朝任禾青所在的院落走去。
而任禾青正平息静气的等着那黑衣人的靠近,可是谁知那黑衣人却只伸进一只手指头。
手指上还裹着散发幽幽清香的液体。
任禾青诧异的缓缓放下手中的发簪,那股香味真的好像一直萦绕在她鼻尖的香味。
自从那日醒来她的鼻尖就一直嗅到一种清香。她也不知道那香味是哪里传出的。
但她同时也惊奇的发现,她脸颊肌肤好像好些了。
想来是涂抹了什么膏药。
而此时莫名其妙来的男子那手指上的膏药说不定就是治疗她脸的。
如此一想,任禾青便试探的将鼻子凑近,结果那味道真的是那种清香的味道。
再心思一转,任禾青突然来了兴趣,她倒要看看是谁要治疗她脸上的伤。
于是出乎意料,白默宇没有摸到任禾青的脸颊,而是榻前纱帘被突然掀开,待他还没有反应,任禾青突然一跃而起一下跳到白默宇的身上牢牢的缠住。
白默宇还以为是暗器连忙闪躲,可是却让任禾青扒在了他的身上,怎么甩也甩不掉。
心想,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子内心这么强悍。
“喂,放手!放手!”
白默宇要将任禾青推下去,任禾青却抓的更紧,她双腿紧紧的盘住白默宇的腰间。
“不放就是不放。”任禾青也固执的很,她突然伸手朝白默宇的脸上抓去。
她倒要看看来人是谁。
为什么要医治她的脸,而此时白默宇正拼命的躲避着任禾青的魔抓。
此时正是入夜时分,他又身在将军府,如果弄出声音那可就不好了,说不定会当成是刺客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