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瞳姑娘快快起来。”等人都走之后,林庄连忙伸手将任禾青扶了起来。
任禾青随着林庄的扶力缓缓的站起,期间扯痛了腰部,也只是咬牙忍着。
“林叔,我是个染有污秽的女子,实在是高攀不起少将军。”任禾青失落的低声言语。
林庄却是不以为意,道:“漠瞳姑娘就别妄自菲薄了,我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欢喜。这事就听我的,我觉得你就是个好命的人。”
第一次听人这样夸奖,任禾青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但还是踌躇不定:“林叔,奴婢真的不能。。”林庄不由分说,打断了任禾青:“好了,就听林叔的。”说罢便转身走进了房间。
任禾青想叫住林庄,但话到了口边,却是没有说出来,正打算不安的离去,林庄却已经又走了出来。
这时他的手中多了一个小瓷瓶:“漠瞳姑娘,这是治疗跌打肿痛的药粉,我看得出来你一直在强忍着疼痛,就单凭你这种毅力忍耐力让你陪在少将军的身边我就放心。”
说罢便将手中的小瓷瓶塞给了任禾青,之后转身离去。
一开始刚入府任禾青就觉得林庄是个身体矍铄的人,可是在阳光的轮罩下,任禾青分明是分辨出林庄背已经有些驼了,刚刚距离的近任禾青也看的分明他鬓角也隐约几根白发。
他这样让任禾青做妾室无非就是想有个得力的女子照顾琦玉。
他的用心无非就是身为长辈疼惜晚辈的情怀。
任禾青突然眼眶湿润,一时也不忍再拒绝林庄了。
“林叔。。”任禾青强忍着泪意,泪水在眼眶里打着圈,口中唤了一声林叔也有了哽咽之意。
“禾青何其有幸。”捂紧了手中的小瓷瓶,任禾青缓缓的笑了。
她定不辜负林庄的期望。
文依静本是要找琦玉说林庄擅作主张目无尊卑的,但琦玉却让人留了口信说是出去办事去了,许明日傍晚才会回来。
文依静得知此消息后也只有郁闷的抓狂。
任禾青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一直不能平静,也没了心思继续练武。
缓缓的坐到榻上,也忘却了身上的疼痛,她缓缓的捂上自己狂跳不已的心。嘴边却是因为幻想着日后的无限美好而微微上翘。
不知她自己到底是坐了多久,屋外阳光缓缓西斜,她竟傻乎乎的笑出了声。
希望一切都可以往好的方向发展。。
坐的累了,任禾青缓缓的滑下身子在床上惬意的躺下,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
这日夜晚便开始刮起了冷风,窗户被刮的呼呼直响有细雨飘了进来,任禾青被冻的蜷缩起来,直到实在是冷的接受不了才缓缓的爬起。
关闭了窗户,屋子瞬间变得安静温暖,这便是她的避风港。
在榻上紧紧的裹住被子,任禾青将头埋入被子中希望就算真的打雷了也可以听不见打雷声。
老天仿佛是眷顾任禾青,这个夜里还真的没有打雷。
直到第二天天大亮天空放晴,天边也出现了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