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花浅月站出来揭穿李澜的身份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了她,并且猜测到了她的身份。
可是,刘煜看着花浅月的眼眸却并无其他男人的惊艳,反倒是厌恶的很。
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用心歹毒,若不是她的话,李澜的名声也不至于受影响了。
“不知昔日的丞相千金,如今是多少钱一晚?”
刘煜说出这般羞辱女人的话来,也真是枉费他读了这么多的圣贤书了。
若是换做其他女人,或者是曾经那个温婉端庄的丞相千金的话,恐怕早就撞柱自尽了。
可是如今她是花浅月,因而她只是娇笑道:“状元郎怎的如此孤陋寡闻?不是浅月瞧不上你,而是你真的付不起啊。”
说完,花浅月捂住自己的樱桃小嘴,笑得花枝乱颤的。
“你!”刘煜凶狠的瞪着花浅月,认为她是在故意羞辱他。
可是其他客人却知晓花浅月这是实话实说,有五王爷的千金在前,其他人若是想要一亲芳泽的话,可不就是要价钱更高吗?
然而这位新科状元郎,可是从没有听闻过他的家底很丰厚啊?
“呵呵,出来卖的,花小姐倒是将自己卖的一个好价钱啊。”
见着刘煜在花浅月那里吃瘪了,李澜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她的人哪里能够让别人欺负了。
“比不上李小姐,都有了三皇子了,可是却也不甘寂寞啊。”花浅月反唇相讥。
可是因为她语气温柔,面容婉约,比起咄咄逼人的李澜,却轻易的得到了别人的好感。
都已经是三皇子的人了,可是却还和其他男人一起逛妓院,还上台和妓,女比试,这可不是一般的不甘寂寞啊!
花浅月的话一落,其他人看向刘煜的眼神也充满了异色。
他们都不由得在心里同情起了三皇子来,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将王位都给丢了,可是他头上的绿帽子的颜色却都不知道有多深了。
这些人的眸光跟针扎似的落在了刘煜的身上,虽然他一向不在意别人的眼神。
若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故意接近相府,还是用婚事的借口,并且在新婚当日就将相府给搞垮了。
可是如今这般,却是让刘煜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大概是因为涉及到了李澜,而自己对她又确确实实的有那份心思。
“你胡说什么?是你自己思想肮脏,就把别人都想得和你一般肮脏!”李澜不屑的反驳花浅月。
“我和刘大哥清清白白的,来逛个妓院也值得被别人说三道四的,男子能逛,女子为何就不能逛?”李澜越说越是理直气壮。
她看着花浅月这些女子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怜悯,是了,这些古代的女人懂什么是新时代的女性,她们都只知道三从四德罢了。
虽然花浅月不知晓李澜的具体想法,可是将她的心思却也猜测得八九不离十了。
有些人总是喜欢打着幌子理直气壮的做些其他事情,若是你质疑她,那便是你不对了。
“是啊,所以李小姐才如此与众不同,能够让王爷为你放弃王位。而我们这些庸脂俗粉,就只能待在这里了。”
花浅月叹息一声,面色哀愁道。
可是她转瞬她却又眨眨眼眸俏皮地开口道:“看来我们都应该向李小姐学习,以前是我们狭隘了,就算是女子已经许人了,与其他男子过从甚密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心里清楚自己是清白的就行了。”
“姐姐妹妹们,你们说是吗?”花浅月转身看向自己青楼里的其他姑娘问道。
这个促狭鬼,杜如嫤宠溺的点了点花浅月的鼻子。
其他姑娘们也早就看李澜不顺眼了,尤其是知晓了她的千金小姐身份之后,更是怒火冲天。
她们在青楼里活得如此艰难,可是李澜却是放着高贵的身份不珍惜,难道她是特地来这里炫耀的吗?
这些人见识过了李澜的舞姿然后折服于她,与她结拜成姐妹根本就不可能,千金小姐和妓,女的阶级是不可能跨越的。
“是呢,月娘说的是,若是以后恩客的夫人找过来了,我们的冤屈可就有的洗刷了。”
“他们过来这里不过是喝酒听曲的,我们可都是清清白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