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婳张了张口,听到自己的声音,“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我没撞宋徽曦,他也一样不会喜欢我吗?”
她一直偷偷的有觉得……他是想喜欢她的,只是她撞了人,他心里有梗,他身边的人也憎恶她,所以他理智上不愿意喜欢她,对她好。
“我没这么说,我只是说如果没有这件事你就没机会逼他,你们可能就不会结婚,至于他喜不喜欢你,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华栩栩眯起眼睛顿了顿,精致的眉眼很快绵延出一层薄薄的嘲弄,淡淡的道,“我也不过是个被男人玩得家破人亡的蠢货,哪里看得透他们的心思呢。”
倒是邢婳,把那两人的心肝宝贝撞了个半死,还捏着那女人的命逼着霍司承签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逼婚成功,气得那几个男人咬牙切齿,却没一个人能拿她有辙。
就这一点,什么宋徽曦舒情萧青衣,都是炮灰。
邢婳被她这话里浓稠的淡漠跟自嘲惊了一下,很快就回过了神,“你跟唐砚……”
她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清楚说什么都是徒然。
但华栩栩也只是淡然,脸上没什么再多或浓烈的情绪了,甚至抬头看着她笑了下,“霍司承还在吗?”
“……在。”
华栩栩便掀开了被子。
“你要下去吗?”
“嗯。”
邢婳蹙紧了眉头,“你没事吧……看着像是受伤了。”
“没什么,”事实上她一动脸色就开始煞白,嘴里却低低笑着,淡淡的道,“不过是给个禽兽当了一个晚上的泄一欲工具。”
“……”
华栩栩一双腿落地,立即就感受到了一股再清晰不过的,撕裂疼,疼得她倒抽气。
她早上扎了那男人一刀——
当时觉得泄恨了几分,现在只冷笑着想,她拿刀刺那男人的伤,怕是根本比不上她身上的这些,从前他是个禽兽,现在已经进化成畜生了。
邢婳默默的看着她抬脚似有千斤重的步子,不忍的道,“你这样……能走下去吗?”
华栩栩面无血色,“慢点就行了。”
平地走放慢步子闭着眼睛,似乎还能忍那已经是急着的刺疼,可到了下楼梯的时候……那都不是疼,是千百根钢针在扎她的下面。
邢婳自己其实也处处酸痛无力,那儿也火辣辣的,可跟华栩栩比起来,还算是正常的“工伤”,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在车里,场所影响发挥,第二次药效已退,狠厉之下又还是铺着不知名的温情,三四次时男人已经将她的身子完全打开,随行所欲的摆弄折腾她了,但她会哭会喊疼,又会哄着,还会骂人,甚至还会变着法子无师自通的逼着他早点出来让自己少受罪。
华栩栩就不同了。
从第一场开始就是彻彻底底的掠夺占有,带着冷酷无情的绝对征服跟镇压。
好在她们没下几个阶梯,沙发里的三个男人就看见她们了。
华栩栩娇惯了二十多年,她即便能忍住这针扎般的疼,也还是做不到面不改色,所以唐砚一看就看到她煞白又死咬着唇瓣的样子了。
他脸色一变,起身就要过去。
霍司承眼皮都不用抬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一脚踹过去将没防备的男人踹回到了沙发里,冷漠的道,“你肩膀伤了还想抱女人,是不是真的想废了它?”
沈淮南,“……”
唐砚皱了皱眉,道,“你帮我把她抱下来,不……抱回卧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