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爷,让袁少起来吧!柳烟长老稍后也会赶来。”郑佩佩终于面色艰难的开口了,显得十分尴尬。
“凡梦,你说呢?”国爷喝了口茶,不顾一边的血屠和贺之章看着那柄黄河鬼月刀一脸惊讶。
“郑小姐吩咐,凡梦照做。”我随口口花花一句,想不到那郑佩佩脸色一红,呀!不会爱上我吧,这可就不好办了!正当我还在做白日梦的时候,那袁少已经被人松了绑。
我一脸轻佻走到他面前替他拍了拍胸口的灰尘:“大少爷,下次出院门眼睛睁睁大,知道哪些人你能得罪,你不能得罪。不然,还得吃亏。”
“懿心,放了这马脸老太监吧!”
盏茶功夫之后,一切还原,只是袁少和“马脸”身上脏兮兮的,郑佩佩也坐在国爷下方听诸雄坐论,我适时的站在国爷身后,厅堂之间,气氛凝滞,一柄光形成的巨刀在厅堂中央漂浮。
“这样,一人退一步,玄堂出借奇门遁甲,以三月为期。,常胜会作为受益方需为玄堂抓住那两只鬼僵,三月到期各不相欠,就连神灵血一事也一笔勾销,二位意下如何?”
贺之章率先说出此话,但是颇为尴尬,因为无人应答。
“老小子,你说出借就出借,鬼僵我们也能抓,本就是你们放出来到我们玄堂地盘捣乱的东西,现在你们说收回,简直就是悟本买卖。”我开口了,此时,场上剑拔弩张,对于这一副传说中的奇门遁甲,各方都颇为看紧。
“一滴神灵血我们可以不计较,但是奇门遁甲必须出让,这是会长的意思。”血屠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袁少的意思呢?”贺之章转身求助一脸愤恨的袁恕人。
“我没别的意思,一切等柳烟长老到了再议。”袁恕人狠狠点了柳烟二字。
“常胜会的大圣不出面,你一个跳梁小丑在此大放什么厥词!”一股黑烟飘了进来,雾气之中散发阵阵清香,一个人影模糊在其中行走。
“柳烟长老!”袁恕人露出了兴奋的表情,转而愤愤看向了我。
“小子还敢看,你还没被揍够吗?”我对着袁恕人又竖了中指,看来这个柳烟是袁恕人一派的救兵。
“常胜会的,敢不敢赌一把,那两只鬼僵来历不浅,你们若是先抓到他们,我代表洪门无偿出借奇门遁甲三年,若是我们的人先你们一步抓到,从此当年神灵血一事一笔勾销。”那柳烟一开口就是与常胜会杠上了。
“你是什么人,怎么能代表玄堂做出承诺,玄门遁甲乃玄门镇殿宝物,我们玄堂所属绝不会出借。”我对于这个一下子冒出来的长老不感冒,一看就是眼睛长在头顶的角色。
“敢和柳烟长老这样说话!柳烟长老,就是他,言语之间攻击洪门总部,我好言劝说,还被殴打,我心念大家都是洪门一份子就没与他计较,现在他还敢与你大呼小叫,长老,执行堂法吧!”
柳烟听完他的话转头看了看我,“就是你对洪门不敬吗?”
“洪门,洪门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玄堂。”我挑衅的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凡梦,不可无礼。”国爷出声呵斥,但是感觉并没有那么严厉。
“柳烟,小辈不懂事。说话冲了也是情有可原,奇门遁甲原本就是我们玄堂从妖魔山运出来的圣物,怎能轻易就出借。”
“郑安国,你别忘了,玄堂到底是份属洪门的一份子,玄堂都是洪门的,玄堂之物洪门当然有权利做主,今日我就做了这个主。”
我眼看国爷沉默不语眉头紧蹙,就知道,国爷对于这个柳烟长老直呼他的名字十分反感。
“老太婆,是不是我们玄堂不交,你就要杀光我们呀?”我将国爷扶回主位,抬头与这个柳烟长老对峙起来。
“小子牙尖嘴利,今日我就将你舌头拔了!”柳烟被我激怒了。
一阵黑雾涌动,翻滚成锥形向我射来。血屠和贺之章在一旁不言语,看来巴不得洪门内斗。
“柳烟长老,杀了这个小子,维护总舵名誉!”袁恕人唯恐天下不乱。
“柳长老,你过分了!”佩佩眼中射出一缕精光,堂厅中央的黄河鬼月刀剧烈颤动起来,闪出一道刀光,替我挡下这一招。
我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愤怒!一言不合就杀人,连国爷也气的胡子乱抖,“好啊!敢杀我师侄,要不要咱们俩过过招。”看来即使佩佩不出手,国爷也会替我裆下来。
血屠和贺之章在一旁,默默商量些什么,完全不顾我们的内讧。
“鬼月刀?看来,你们真的是有二心啊!总舵主果然说得对,你们就是一群乱臣贼子!唤,山河鼎!”柳烟完全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带歉意,还想继续攻伐。
“轰!”一口小鼎从柳烟发间飞出,迅速变大,来势汹汹,三足巨鼎上刻着天地走兽,花草飞禽,闪着金色光芒。
“山河鼎!陈舵主这是不给玄堂活路了吗?”贺之章惊呼。
彩光形成的鬼月刀在这座巨鼎之下颤抖,最终又化为一道黄符。
“柳烟,有什么事冲我老头子来!”国爷奋力抬手划出一道火光,击打在巨鼎之上,并没有让巨鼎朝我压来的方向做出任何改变,反而自己咳出一口老血。
“国爷!”此时这巨鼎在别人眼里是一座鼎,在我眼里却是一座大山一条大江,威势恐怖无比,其动作缓慢,却隐隐压制让我不能动。
整个厅堂的人都往后退了一步,地砖全部碎裂成一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