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靡的话语,勾引的沙哑口气,还有此刻缓缓移动的腰,缓慢的进入,再缓慢的抽出。
她虽然没有性爱的经验,
但是她见过姚竞驰骋在那些活色生香的女人们的身上时,要求她们这么做过。
她抬头死死地瞪她头顶上方贪享高潮眩晕着的人,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我的手上有一把刀,我要割断你身上的每一根筋骨。
我一定要把这人送下地、狱!
确认在她的肩膀上已经仔细地盖好厚厚的羊绒毛毯,他埋下头闻着他亲手洗涤的发间的馨香。
躺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带着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不敢太明目张胆反抗,只是不安地轻轻蠕动身体。
&ot;乖乖的,别动。&ot;
他按下她所有的动作,伸手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
让她靠近他心脏跳动的位置。
她虽然不动了,却僵硬又紧绷,连呼吸都快停了。
还是很怕他。
安平苦笑了一下。
&ot;放心,你已经吐的够厉害了,我什么都不会做的。&ot;
半小前,她几乎把黄涩的胆汁都要吐尽了,差点又晕了过去。
医生很凝重的警告他,她现在是油尽灯枯之相。
原本的风寒未消,伤及五脏,又加上心结郁积,体质虚弱。
再样下去她的身体就会毁了。
终是让他收敛起自己的脾气。
&ot;我并不想这么对你的,可是,你让我太生气了。外面有那么多的人想要拆开我们,我都能对付。可是你不能总是这样排斥我,无视我,把我关在你的心门外。你的拒绝我会受不了的。&ot;
虽然这话说的姚晚一头雾水,但她忍不住在心里冷笑,有人要拆散我们?如果真有,那她一定要亲自对那人三跪九叩一番,助她脱离苦海。
&ot;以后我不会强迫你的,我会等到你心里接受我为止。&ot;
像母亲安慰受惊的孩子一样,他拍着她的脊背。
姚晚愤怒憎恨地闭上眼睛,紧咬着牙。
不强迫?等待我?
在骗谁?
当我像娼ji一样在你的身下时,你的不强迫呢?!
当我趴在那里恨不能把五脏六脯都倒吐出来的时候,你的等待呢?!
他没有留意她的反应,只是将下巴轻轻的支在她的发顶处,拿商量着的口气说。
&ot;这样吧,后天我陪你去瑞士散散心好不好?&ot;
用完了鞭子,接下来要用糖了?
她假寐着,不去理他。
安平自顾自地在那里描绘着。
&ot;瑞士的风景区很美,树种多的惊人,有些连名字都没有。一片又一片的,就像四季在同一时刻都可以看见。&ot;
&ot;那里的诺顿镇是最有名的了,我在那里买了一墥房子。就在旧街的一边,靠着林荫大道,还有吕西那-让公爵的城堡和教堂。&ot;
&ot;早上推开窗,有远山的鸟鸣向你问好。窗台上木葛瑾的兰色小花带着露珠。到时候,你不用起床,我会把早餐端到你的枕边。让咖啡的香味把你叫醒。&ot;
&ot;那地方,你一定得去瞧瞧。我想你会喜欢的。&ot;
喜欢?那样的美丽的地方……
安平的嗓音是一种天赋,它能让人听的人不由的放下心神,徜徉其间。
不管愿不愿意,姚晚在丝绸一样的声音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