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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第1页）

&ldo;就为了你相信女人有能力杀人?&rdo;

&ldo;再加上做案的是女人用的武器，再加上没有打斗的迹象，再加上没有同性恋倾向的男尸都是裸体的，再加上假发、凶手的身高，和另外一件事。&rdo;

&ldo;是什么?&rdo;

&ldo;我查过前两件凶案发生的日期，起初我以为是受满月的影响，满月的时候犯罪案件最猖獗。&rdo;

&ldo;有关联?&rdo;

&ldo;没有。第三次也没有关联。我再注意三件凶案的间隔期。第一次与第二次是二十六天，第二次与第三次还是二十六天。这对你可有任何提示?&rdo;

她不答腔。

&ldo;当然有。&rdo;他代为作答。&ldo;二十六天正是女人正常的月经周期。我查了你的妇科指南。&rdo;

&ldo;天哪，艾德华，这也算证据?&rdo;

&ldo;我承认，单凭这一点，不能算。可是加上其他那些点，就落了型：一个心理变态的女人受经期的影响，屡次犯罪。&rdo;

&ldo;杀死陌生人?我还是不信。&rdo;

&ldo;还有，&rdo;他弯腰拾起地上的资料，搁在腿上。戴好眼镜，&ldo;这得花不少时间。要不要喝点什么?&rdo;

&ldo;谢谢，不必。&rdo;

他点点头，很快的找着了他要的那页资料。然后向椅子上一靠。

&ldo;或然率对我的判断确实不利，&rdo;他承认。&ldo;按照经验，施马提搜索的方向正确无误。可是我的看法，或然率不一定就是对的。&rdo;

&ldo;喔?&rdo;

他很伤心，她掩藏得实在太好，看不出究竟是不是好奇。

&ldo;在我怀疑&lso;饭店恶煞&rso;是女性的时候，我想到了我们常谈论的&lso;新女性&rso;问题，这个&lso;新&rso;字，很可能存在许多我们不知情的方面。

&ldo;换句话说，我很想知道现代妇女在变，或是已经变得更独立、更有野心、更有决断的时候，这些改变是不是会使她们倾向于，呃，对自己缺乏信心，或者产生了违反社会制度的行为。&rdo;

&ldo;你发现了些什么?&rdo;

&ldo;……我不敢说我发现的就是证据。至少，证实了我走对了路。我请韩德利‐‐他是记者，你见过的‐‐替我查了些数字。我以过去的十五年为考核的时段，从中判断我疑惑的这些妇女界的变迁，是否在真实境界中出现。&rdo;

&ldo;为什么取过去的十五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