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就是个没人疼的。
形象这种东西,一旦毁了一次,就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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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周清把车开到小区楼下,目光扫过扶手箱。
打开,里面没有药。
她神色一凝,但转而又想起来,那瓶备份的药在傅毅开走的那辆车里。
发了一会儿呆,才下车朝楼上去。
屋子里只有壁灯是开着的,朝里头扫了一眼没看见人,她打开鞋柜,里面有一双男人的皮鞋。
周清走到客厅,就看到陷在沙发上的人。
傅毅的身形是标准的军人模板,笔直挺拔,肌理均匀,当然最重要的——是他长了一张优秀的脸。
这两天他应该没有好好休息。
闭着眼,眉头稍稍挤着,睫毛下盖着浅浅的乌青,却并不影响他的颜值。
周清蹲在他跟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还有青色的下巴,再往下指尖轻轻落在他的喉结……
她知道他已经醒了,他的呼吸重了。
周清狡黠一笑,慢悠悠站起身,撩起短裙抬起左腿跪在沙发里侧,右腿接着也跪倒外侧,将傅毅的腰身禁锢在中间。
周清缓缓坐下去,傅毅呼吸沉了一声,猛地探向她的背脊将人朝他面上压了下去。
灼热的呼吸喷在周清面上,她望着男人深邃幽暗的眼睛,笑了笑,拇指摸着他的唇:“好软。”
傅毅沉稳的脸色静静变了色,手指摸到盆骨边上那一根细小的绳子,稍用力一拉将那条娇小的布料,扯了出来。
周清急促吐出一口气,知道又惹毛了他,覆在他身上笑了一声:“我夸你唇软呢。”
傅毅也淡笑一声,然后猛地起身将人往腰间一提,抱着她朝浴室走去。
但周清没给他到地方的机会,低头便吻住了他,傅毅将她抱紧连着侧了几步,将人怼在墙上亲。
等千难万险到浴室,二人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阻隔。
傅毅将人放到洗浴台坐着,捏着她下巴往上抬,目光落在她红色的唇上,又望着她身后的镜子,舌尖勾了下自己嘴边的红色印记,说:“大晚上,这是要吃谁啊?”
“不喜欢?那换个地方。”
周清说完,伸手抱住他发烫的背脊,将人往身前推,然后从他手中逃离,将唇印在了他的左心口上……
就像烙铁似得。
他觉得自己快要炸了,傅毅神色难耐,抓着周清细嫩的腿弯,狠狠往前一拖。
……
周清靠在傅毅怀里,抚摸着他身上的肌理,最后停在肩头的一处圆头疤痕上。
“这是怎么伤的?”
傅毅惩罚似的捏着她另一只不老实的手,“长巡路过一个镇子被一小股武装盯上,当时他们挟持了孩子,逼我们交出武器和车上的干粮。”
周清把耳朵贴在他心口,语气平静:“怎么打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