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盒盒盒鹅鹅鹅鹅鹅……”
四个姑娘扭头一看……
好家伙!
韩烈瘫在椅子上,死命捂着嘴,快特么笑劈叉了。
豆腐一直处于震撼之中,到现在都没轮得到插嘴,看到韩烈的时候,脑子一懵,突然开始征求意见——
“烈哥,你整一句?”
韩烈一愣,然后捂着肚子,给她整出来两行眼泪……
“你笑个屁!”
“嘭!”
席鹿庭气疯了,恼羞成怒理智归零,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在狗男人后背上。
又把自己的手给震得生疼。
然后,悲从中来,越想越是难受,越想越是委屈。
好丢脸啊……丢死人了!
“呜呜……哇!”
那可是真哭,一点不掺水的。
小朋友一旦上到三年级,稍微有了点自尊心,都不带像她那么哭的。
豆腐和潘歌面面相觑,豆腐依然懵逼着,潘歌的眼睛却里闪过一丝黠慧。
她不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好孩子,从来都不是。
她特别不喜欢被人针对,什么原因都不行。
余韵看着趴在桌面上的席鹿庭,嘴角轻轻一勾。
肉烂在自家锅里是很香。
但是,让肉烂在自己肚子里,谁都不分,那更香。
韵庭组合正式解散,席鹿庭,咱俩掰啦!
余韵满怀着不能与人分享的得意,看向韩烈。
烈哥,你还会喜欢这种奇怪的女人吗?
咦?!
余韵看着韩烈的侧脸,忽然一愣。
韩烈已经不再大笑,但是嘴角依然挂着一抹浅笑,静静的注视着趴在桌面上的席鹿庭,眼神深邃,敛着一汪沉静的温柔。
余韵彻底懵了,一种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充斥心头。
为什么?!
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没有看清楚吗?!
怔忪中,她看到韩烈轻轻拍着席鹿庭的后背,哄小孩似的哄着女王般强势的席鹿庭。
“乖,别哭了,只是一点小风波,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去给你买一支冰激凌,吃了之后就不许再哭了,听到没?”
余韵嫉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