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萧蕾坐在刚搭好的帐篷口,一边喝水一边吃着路上买的点心,中间只有几个手持转经轮的牧民偶尔经过,除此之外,天地之间便只剩下无边的寂静。
黄昏时的纳木错,美得很不真实。近处是无边的大湖,远方是金色的雪山,天际是尽染的云霞,空中是闪烁的群星。
湖水浩荡,映着霞光,涟漪里仿佛隐藏着星子,到底这湖是天,还是这天是一面更大的湖,如若幻影,难以分辨。
夕阳完全落到了地平线以下,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朝圣者也不知走向了哪里,四周终于再无人声。萧蕾躺在我怀里,正望着天上的星子出神。
西藏是最高的高原,是离天最近的地方,所以西藏的星也永远是离人最近的,恍若屋顶镶嵌的钻石,搬把梯子,便唾手可得。
&ldo;进去吧,天凉了!&rdo;我抱紧她说。
她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随后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赤-裸-裸地问:
&ldo;想不想同我做?&rdo;
&ldo;在这里?&rdo;我不可思议地问。
&ldo;嗯。因为只有在这里,才感觉无论做什么都会被赦免一样……&rdo;
她说话的语调极细极薄,像初春覆盖在河面上的最后一层冰;她说话时,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我,没有任何诱惑的动作,却让我的下-体瞬间变得坚硬,灼热。
我打开露营灯,把她抱进帐篷,放在两个睡袋之上,同时用手拉开了她红色连衣裙背后的拉链,把连衣裙褪下,丢在一旁。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格外流畅,但这种流畅,却在丢掉她连衣裙的瞬间,凝固成了死一般的停滞。
我没有想到萧蕾身上穿着的,是那套紫色的蕾丝内衣,是那套我作为她十七岁的生日礼物送给她的,充满魅惑的蕾丝内衣。
&ldo;怎么还留着?&rdo;我惊讶万分地问。
&ldo;你送我之后,中间一次也没穿过,直到这次来西藏前,整理衣服时才不经意地把它翻了出来。
四年了,我总觉得身体多少总会有些变化,某些部位总会丰满一点或者瘦削一点,反正无论好坏,总会同四年前有所不同。如果那样,这内衣也就不能穿了。
结果呢,恰恰相反。我穿上之后,发现大小正合适,出奇得合适,所以你能明白吗,我早上突然崩溃的理由?
我以为自己会变,多少总会和原来不同,但是我的身体却诚实地告诉了我,它丝毫未变,我也一样。
在青春里,我爱过你,恨过你,离开了你,最后却发现,我只有你。
林秋,我其实是不想爱你的,但是无论是我的心,还是身体,却都只能用来爱你。&rdo;
在露营灯的白光下,那内衣散着透明的微光,完美地贴合着萧蕾胸臀-部的曲线,我梗着喉咙,并没有口头回应她,只疯狂地吻遍她身上所有的肌肤。
她小声地喘息着,配合我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她用手紧握着我火热的阳-物,口中吞吐着诱人的气息。
我疯狂地吻着她的唇,感受着她的舌头灵活地同我纠缠在一起,我用手指探向她的下-体,那里温暖湿润,花瓣凝露,含苞待放,像刚淋过春雨的蔷薇花园。
在我进入她的瞬间,她突然望着我说:
&ldo;林秋,今天早上穿上内衣时,我突然感到了害怕,因为发现就连光阴这东西,竟然也可以被另一个人凭空折断,我的身体停止了发育,感情也停止了发育。
那种活着,都好像死去的感觉,你能明白吗?
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rdo;
萧蕾流了泪,而她的问题,我依旧没有回答。
我只是野蛮地,用尽了所有气力地侵犯着她。
高-cháo时,萧蕾用双腿紧紧盘住了我的身体,她小声地呻-吟着,声音凄楚而沉迷,像我小时候听过的某种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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