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屋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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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从窗前逐渐挪动到床边,辉映着萧蕾熟睡的侧颜。我蹲在火炕前,仔细观察着她娇美的脸孔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正在月光下熟睡的萧蕾看起来无比脆弱,又无比真实,可能是在睡眠的状态下,人的身体不再受心灵掌控的原因。
我出神地看了她很久之后,终于感到了倦意,便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躺倒在床上,很快便坠入梦乡。
在暗无边际的梦境里,我不知呆了多久。醒来时四周仍是一片黢黑,连月光也没了影子,我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被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握着,而后突然被谁含入口中。在黑暗中我完全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用手试探着去触摸伏在我下-身的脸孔,她五官精致,是萧蕾无疑,但是那面孔格外炽热,触手如灼,又和平日里霸道高傲的萧蕾完全不同。我一时恍惚,只任由她肆意爱-抚亲吻。
在失去了空间感和方向感之后,我反而能更加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对萧蕾的需要,我用手轻轻碰触了一下萧蕾的私-处,虽然隔着蕾丝,但依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里温暖湿润,正等待着我的进入。
我第一次对性有了自己的理解。不是通过毛片无限重复的动作,也不是通过高达刻着&ldo;神秘的性&rdo;的碎裂的书桌,更不是通过第一次和女孩睡觉时异常兴奋的早-泄,而是在这样的年纪里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真真切切地喜欢着我,而我抱着她赤-裸的身体,如同抱着我们这颗美丽的星球一样,同时她的喜欢又让我觉得,我可以为了她毁掉全世界。
正如事先说好的一样,我们俩在那晚大干特干。从夜半朦胧一直干到天光大亮,干得昏天黑地,头脑发胀,却谁也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直到我突然感觉右侧身体里的某根神经在瞬间断掉,所有满溢的□□在刹那消失无踪,才无力地躺倒在火炕上,精疲力竭地喘着气。
许久之后,萧蕾伸出手慢慢抓紧了我的手腕,把身体挪动到我旁边,我轻轻地搂住她白皙的身体,她脊背的形状宛如乌镇的青瓦般圆润。我用手轻轻划拉着她后背的汗水,她慵懒地把头靠在我的胸前。
&ldo;嗳,林秋。&rdo;
&ldo;嗯。&rdo;
&ldo;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同意陪你来这里吗?&rdo;
&ldo;不知道。&rdo;我老实地回答道。
&ldo;因为你的温柔忽然让我明白‐‐如果我们注定不能存活在对方的未来,那么我不想连居住在彼此的曾经也错过……&rdo;
&ldo;可是,不会害怕吗,不觉得遗憾?当曾经真的变为曾经的那一刻。&rdo;
&ldo;害怕啊,当然会害怕。人只有在一定时期里才会觉得自己是什么都不怕的,很短的时期。那段时期过后,必然有害怕的东西。&rdo;
她的回答,让我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忍不住搂紧了她。
&ldo;嗳,林秋,我发现人害怕的不是邪恶,而恰恰是那些转瞬即逝的美好。比如我害怕的并不是我没有拥有过你,而是在短暂拥有之后又突然失去……&rdo;
我困在黑暗里,许久没有吱声。
月光又露了出来,挂在她的眼角,像屋顶瓦片上的清霜。
她开始用她的私-密处不断摩擦着我敏感的下-体,我很快便觉得下面又有了热血澎湃的感觉,不久之后就和她再度纠缠在一起。
做完之后,我和她很快陷入了沉睡,一直睡到正午房东敲门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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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还续住吗?&rdo;房东在门外问。
我拉开窗帘,朝她摇了摇头。
阳光穿过蒙了一层灰的玻璃窗照she进来,仍然亮得刺眼,我揉了揉酸痛不已的四肢,又随手拉上了窗帘。
房间重新回到了岑寂和黑暗里,仿佛在刚才凌晨的黑暗里发生的事情全是假的,这世界不真实得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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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完房费,在附近的餐馆吃过午饭后,我和萧蕾背起包开始往云雾山后山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