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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ldo;他做的到底是什么生意，莱文？你肯定知道些什么。&rdo;

&ldo;生意？&rdo;莱文显得有些吃惊，&ldo;它跟我在法律界遇见的任何行业一样好。我只替费尔德先生干了两年左右，但是他有些地位高且很有能力的当事人，警官。我可以给你列张名单……&rdo;

&ldo;好吧，寄给我，&rdo;奎因说道，&ldo;这么说他有一个蒸蒸日上、受人尊敬的职业，是吗？据你所知有没有私人的来访者‐‐尤其最近？&rdo;

&ldo;没有。除了他的当事人我不记得曾经见过什么人来这里。当然，他也许和他们中的几个人有社交往来。噢，对了！他的男仆有时候来这里‐‐高个、结实的家伙，名字叫迈克尔斯。&rdo;

&ldo;迈克尔斯？我得记住这个名字，&rdo;老警官若有所思地说道。他抬起头看看莱文，&ldo;好吧，莱文，就到这儿吧。你可以让员工下班了。你先不要走，我想辛普森的人马上就到，他肯定会需要你的帮助。&rdo;莱文严肃地点点头出去了。

门一关上奎因就站了起来：&ldo;费尔德的私人洗手间在什么地方，赫塞？&rdo;他问道。赫塞侦探指了指房间里最里面的一个角落。

奎因打开了洗手间，埃勒里紧紧跟在身后。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小型的、在墙的一角隔出来的立方形空间，里面有洗脸池、一个药箱和一个小衣橱。奎因先查看了药箱，里面有一瓶碘酊，一瓶过氧化物，一管剃须膏，还有其他剃须用具。

&ldo;没什么东西，&rdo;埃勒里说道，&ldo;衣橱呢？&rdo;老人好奇地拉开衣橱的门。那里面挂了一套上街穿的衣服，半打领带和一项浅顶软呢帽。老警官把这顶帽子拿到了办公室查看。他把帽子递给埃勒里，埃勒里马上厌恶地把帽子挂回衣橱的帽钉上。

&ldo;那些该死的帽子！&rdo;老警官发火了。有人敲门，赫塞领进一位温和的年轻人。

&ldo;奎因警官吗？&rdo;新来的人彬彬有礼地问道。

&ldo;是的，&rdo;老警官急躁地回答，&ldo;如果你是记者，你可以写警方将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抓住杀害蒙特&iddot;费尔德的凶手。目前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rdo;

年轻人笑了笑：&ldo;抱歉，警官，可我不是记者。我叫阿瑟&iddot;斯托埃特斯，地方检察官辛普森办公室新雇的人。今天早上才跟我联系上，我正忙着别的事‐‐所以来迟了。费尔德这件事，太糟了，对吗？&rdo;他咧嘴笑笑，把大衣和帽子扔到椅子上。

&ldo;这只是一种观点，&rdo;奎因咕哝道，&ldo;他确实惹了一大堆的麻烦。辛普森有什么指示？&rdo;

&ldo;我对费尔德的职业还不太熟悉，这很自然，我只是临时代替蒂姆&iddot;克洛宁，他今天早上被别的事情缠住了。我先开始干，等蒂姆腾出手，他大概下午能来。克洛宁，你知道，是几年前调查费尔德的那个人。他很渴望处理这些档案。&rdo;

&ldo;确实如此。根据辛普森介绍的克洛宁的情况‐‐如果这些记录和档案有什么问题，克洛宁一定能把它找出来‐‐赫塞，把斯托埃特斯先生带到外面去，把他介绍给莱文‐‐他是办公室经理，斯托埃特斯。盯着他‐‐他像只狡猾的狐狸。斯托埃特斯‐‐你在这些记录中，不是找合法的生意和当事人，而是找内部不正当的地方……回头见。&rdo;

斯托埃特斯冲着奎因欢快地笑笑，然后跟着赫塞出去了。埃勒里和他的父亲面对着面。

&ldo;你手里拿着什么？&rdo;他父亲严厉地问道。

&ldo;一本&lso;笔迹告诉你什么&rso;的书，从书架上拿的，&rdo;埃勒里懒懒地答道，&ldo;怎么了？&rdo;

&ldo;我们来考虑考虑，埃勒里，&rdo;老警官慢慢地说道，&ldo;笔迹这东西靠不住。&rdo;他绝望地摇摇头站起来，&ldo;来吧，儿子‐‐这里没有什么可指责的。&rdo;

他们走进主办公室。这个办公室里现在除了赫塞、莱文和斯托埃特斯外已没有别人。奎因向赫塞侦探示意了一下：&ldo;回家吧，赫塞，&rdo;他和蔼地说，&ldo;不能让你得上流行性感冒。&rdo;赫塞咧嘴笑笑冲出门去。

几分钟后奎因警官坐在了他位于中心大街的个人办公室里。埃勒里把它叫做&ldo;星级房间&rdo;，舒适、像家一样。埃勒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开始精读那本他从费尔德的办公室和公寓偷来的关于笔迹的书。老警官摁了下门铃，托马斯&iddot;维利稳健的身躯在门口出现了。

&ldo;早，托马斯，&rdo;奎因说道，&ldo;你从布朗&iddot;布鲁斯商店给我找到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没有？&rdo;

&ldo;我不知道有多引人注目，警官，&rdo;维利冷静地说，坐在靠墙一排的一张直背椅上，&ldo;但我认为听起来很可靠。你昨晚告诉我去查查费尔德的帽子。我桌子上有一项跟他那顶完全一样的帽子，想看吗？&rdo;

&ldo;别说傻话，托马斯，&rdo;奎因说道，&ldo;快去拿！&rdo;维利走了，又很快抱着一个帽盒回来了。他撕掉包装，露出了一顶出众的大礼帽，它的质量那么好，以至于奎因眨眨眼睛。他好奇地拿起这顶帽子，里面标着尺寸：二又八分之五。

&ldo;我跟布朗店的店员、老计时员谈了。他伺候费尔德多年了，&rdo;维利继续说道，&ldo;似乎费尔德的每件衣服都是在那儿买的‐‐很长时间了。恰巧他就喜欢一个店员。这个老贪婪鬼自然地知道了不少费尔德的爱好和买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