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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2页）

他重又把我放回去，喃喃道：&ldo;都这样你还不愿意让皇上知道，既是这般，你还要死么？你死了，皇上可要疯了。&rdo;

我心里濒临崩溃到极点，死死地攒了他一片衣衫，眼里的恨意烧成一种信仰和蛊惑：&ldo;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这么残忍，若是喜欢这张脸皮，我划烂了它可好？或是喜欢彻的权势钱财，我给，我全都给。要什么我都给得起。&rdo;我再不可抑制，只余着本能一样的疯狂嘶哑着，&ldo;你们放过我，放过他，他什么都没有了，你们不能，不能……&rdo;说完便如同抽尽了身上最后一点精气神，毫无意识。

再醒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只知道口渴要水喝，有人拿水喂我，我方才想起什么，忙叫道：&ldo;彻。&rdo;

黑暗里的话音森凉而轻飘：&ldo;他当然不在这儿。&rdo;

我脑中的神经瞬间崩断，只凭着感觉往远处躲：&ldo;田……田蚡。&rdo;

可我折腾了竟是在他怀里扑腾，他收紧手臂，语中带笑：&ldo;这朝野上下，还没人敢连名带姓的直呼我。也就你了，不过你叫的好听，我乐意给你喊，再叫几遍。&rdo;他双手在我背上腰间游移。说出的话像梦魇。

&ldo;滚开……别碰我。如果你还想留着你这条贱命，让我回去。&rdo;

他发疯一般，尽数撕烂我身上的衣服，残虐暴戾，笑声魑魅一般：&ldo;哈哈哈……都这般时候了，还这么不愿服软？当真是天生的骄傲么？可惜，我今日就是把你送回去，我这条命也没几天了。你当真不知道，我那好外甥，来来回回兜这么大弯子要我的命，可不都是为了你么？&rdo;

他说着，依旧不停分毫，在我身上一寸寸掠取。我浑身抖的如一只落水的野猫。&ldo;我会求彻饶了你……&rdo;我闭了眼，声音如暴雨中一株枯糙。

他俯□在我脸上舔舐，&ldo;啧啧……比起日日提心吊胆的活着，倒不如痛痛快快的要你一回，死在你手里。你穿着衣服好看，脱光了更好看，好宝贝儿，我可是为了你，命都不要了。&rdo;

我听着他话里y荡癫狂，脑中嗡嗡一片，如同被人捏了翅的蛾子、掰了角的蛐蛐。胸中的血一阵阵往上涌。&ldo;你……无耻……&rdo;

&ldo;瞧瞧，骂人都不会了。&rdo;说着用力拉开我的腿，猛然将两根指捅进我体内。

我痛的眼前一黑，半晌才凄惨的呼出声。听进自己耳中都如野兽嘶叫。

田蚡的喘息声在耳边远远近近，我神智散乱如江中一苇，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只听他断断续续的话，&ldo;咝……真妙。你若是我的……我比彻儿还宠你。要星星要月亮我也敢把天捅穿了给你摘。&rdo;

我只觉得浑身被一块块撕成碎片，拗着脖子往后仰，&ldo;彻，彻来了……彻……&rdo;

他力道渐增，我在他手上似一只猎物，他似乎仍兴致盎然，如闻了血的饕餮，在我脖颈间啃噬着喋喋不休：&ldo;要怪只能怪你生的太美，你不知道，我被你拿眼神儿一扫，立马就天灵盖上飞三魂脚底板下走六魄，看着你一颦一笑，比我当丞相还美。偏生我那外甥，护犊子也似。&rdo;

他手一翻，我便如同铁板上的烧鱼也翻了个，随之而来，便是活生生掏了心挖了肺一般，如一根铁线从头顶直插到脚底。我张了张嘴，一口气也没有，昏死过去。

闭上眼的一瞬间，我以为我真的要死了，强忍了许久，还是尝到嘴角一滴滴涩咸味，我似乎看见彻在我眼前，眼中如江河喷薄，彻，彻……

再醒时，如同被几百斤的东西打身上压过去，动一根指头也是疼的战栗。

&ldo;醒了？这么没用？我养的人可比你强多了，想怎样便怎样，看来我那外甥真是舍不得你。倒显得我不懂怜香惜玉了。&rdo;

我的声音低成一条蛛丝一般：&ldo;若我不死，必将今日之辱百倍还你。&rdo;

他突然沉默，微微的叹了口气：&ldo;不用你还，你出了这门，再碰我一指头都要有人替你恶心……这是最后一回，往后你就见不着我了。&rdo;

他伸着手来碰到我的脸，我微微一侧，他却也不在强，&ldo;你不知道，我得喜欢你到什么样儿，才敢这么做。你看刘迁，没脑子的废物，连扯扯你的手都能卖出去半条命，卫青，到底是你教出来的孩子，真是圣人，都想死了也不敢放个屁。就让他在心里惦记一辈子吧，蠢货。算来算去，竟是都不如我这你最不屑的人渣畅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