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老段,你咋来我府上了呢?”徐峰突然记起来问道。妈的,你他娘的真是命好,睡了美人不说,我还得来给你处理伤口。段坤在心里骂了句,面上也是不忿道,“主公让我来的,主公亲自去和张先生要的金创药,本来我是给你送药和送侍女的。”“现在倒好,还要给你狗日的上药。不过,主公对你是真的好,我他娘的看的眼珠子都红了。”徐峰嘿嘿一笑,“那是,我跟你说,我可是跟随主公最早的那嘶,轻点。”段坤翻了个白眼,叫你狗日的得瑟!“对了,你刚说送侍女是啥意思?”徐峰又想到了,刚刚段坤说的送侍女。段坤继续用略带羡慕和嫉妒的语气道,“主公说,夫人身边的女兵都他娘的是傻白甜,可能连吃饭都不会用筷子。跟老夫人要了两个老成的侍女,叫我一并给你送过来。”徐峰想想刚刚月儿的举动,点点头,“确实是用的着啊。”你他娘的还理所当然的了?段坤再次在心里暗骂,“对了,主公把你们的婚期定下了,就在下月初五。这之前你先好好养伤,护卫主公的事情又我和邢道荣呢。”徐峰感动地说道,“你回去替我谢谢主公。”“啪嗒。”段坤一把将布巾扔进水盆,扒开金创药,“要谢主公,等你伤好了自己去,不过你最好尽快养伤。”徐峰疑惑道,“为啥啊?”段坤没好气地说,“这个月二十五,主公要再次娶亲,蔡家的嫡女,蔡瑁的女儿,主公的平妻。到时候,你能不去吗?”徐峰点头称是。段坤将最后一块药膏抹完道,“可别他娘的伤好了些,就跟美人折腾啊。”徐峰嘿嘿一笑,“我尽量,我尽量。”段坤又白了他一眼,对着外头道,“进来。”两个看着有二十几的女婢进来躬身道,“参见将军。”段坤继续说道,“好生伺候徐将军,另外记住要尽快教会月儿姑娘,怎么做一个女主人!”“诺。”段坤没好气地踢了一脚床,“老子走了啊。”徐峰嘿嘿笑着,“辛苦啊老段,慢走,我就不送了啊。”刘琮和孙尚香,新婚燕尔。一对小夫妻,最近几乎天天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直到十月二十五,刘琮再次换上了红妆,迎娶蔡氏嫡女,蔡瑁的女儿——蔡葭!对于这个女子,刘琮从未见过,但是这是父亲刘表替他定下的婚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违背。在者,他也要回报蔡瑁和蒯越等等世家,对他的妥协。这桩婚事,更多的意义是政治联姻。蔡府,一大早蔡家的管家就招呼下人披红挂彩,将豪华的蔡府装饰的更加富丽堂皇。蔡葭的闺房里,蔡母正在对她嘱咐嫁人后的注意事项。蔡葭不耐烦的点着头,“娘,我知道了,您不用再说了。”蔡葭生在蔡家,不仅从小锦衣玉食,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开始,听说自己和刘琮那个纨绔子弟订婚,蔡葭的内心是极其抗拒的。后来,刘琮在江夏退江东,逼迫其定了城下之盟。再然后,在江陵诛杀了她的两个叔父和好多官员。蔡葭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她未来的丈夫。直到刘琮击败曹操,驱逐刘备,改制荆襄。蔡葭对刘琮的抗拒逐渐变成了向往。蔡母一指头点在蔡葭的头上,“臭丫头,心急见夫君了?”“娘!”蔡葭羞红着脸嗔叫着。蔡母摇了摇头,“你给我记住啊,你那个夫君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嫁过去,要好生伺候夫君,不可惹得他厌恶啊。”蔡葭笑道
,“娘,女儿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蔡母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这时,窗外传来了蔡瑁的声音,“葭儿,好了吧,主公来接亲了!”“走吧。”蔡母拉住蔡葭就要出去。谁知蔡葭这个时候居然不动了,蔡母又拉了她一把,“走啊?”蔡葭却有些窘迫道,“母亲,我我不敢出去。”蔡母笑了笑,坐在她身边安抚道,“傻丫头,女子嫁人,谁都有这么一天的,走吧。别让你爹和楚侯就等了。”蔡葭点头,跟着蔡母走了出去。府门口,刘琮看着蔡母和蔡瑁领出来的女子,有些不敢相信,蔡瑁这样的大老粗居然生下这样的貌美女儿。刘琮下马对蔡瑁和蔡母一拜,“岳父,岳母。”二人点头回应。蔡葭偷偷看着刘琮,她没想到刘琮如此的年轻、英俊。刘琮朝蔡葭伸手,蔡葭羞红着低头将手递给刘琮。然后任由刘琮将她扶上马车。蔡葭是刘琮的平妻,平妻这种身份历朝历代是不同意的,甚至是打击的。但民间广为流传,刘琮给蔡葭平妻的身份,也只是为了和蔡家的利益交换。礼仪远远不如娶孙尚香的时候繁琐,但刘琮的婚事不容马虎,蔡家的面子也大,襄阳官吏将领几乎都到场了,刘琮依旧是被灌得醉汹汹的。“吱呀。”刘琮推门进去,蔡葭赶紧低下头。刘琮嘴角上扬,取过交杯酒递给蔡葭,不顾蔡葭的娇羞,示意她对饮。放下酒樽,刘琮抓过蔡葭想要躲闪的柔荑,“你很害怕吗?”蔡葭低着头不敢看刘琮,点了点头又拼命的摇头。刘琮乐的哈哈大笑,一把将蔡葭的脸端起,对着其羞红的脸颊和圆瞪得大眼睛吹着酒气,“今日过后,你便是孤的女人了。”刘琮今天酒喝得有些多,没有兴致安慰蔡葭,他现在看着蔡葭浑身都是火气,“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我们就寝吧。”在蔡葭的惊呼中,刘琮吻了过去,将她压在床榻上最近,刘琮的日子着实好过,连着娶了两个妻子。刘琮最近可以说是夜夜笙歌了,每天都是抱着不同的女人醒来,连刘表都对他的荒唐有些微词了。十一月五日,徐峰和月儿成婚,徐母坐在上首,看着向她下跪行礼的徐峰和月儿,只剩一只的左眼激动地止不住的流眼泪。看着母亲如此,徐峰竟也潸然泪下。好好的婚礼,成了徐峰和宾客们的哭诉大会。一边和众人哭诉着小时候母亲的不容易,一边疯狂地饮酒。竟然连当晚的洞房都是呼呼大睡的。事后月儿和孙尚香说起这事,直言女子一生最重要的时刻被徐峰轻视了,引得侯府的一帮女眷哈哈大笑。好在二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实,倒也不耽误徐母想要抱孙子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