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东丈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城里。”
“先生的意思是?”陆冠英略显疑惑的问道。
“我的佩剑还遗留在运河帮那里,虽不值当什么钱,但跟了我也有了些年头,使惯了它,别的却是不趁手。”东丈点到即止的说道。
沉吟片刻,陆冠英如是说道:“这却是不难的,陆某在城里认识一个‘神偷’,早年也曾受过咱的恩惠,陆某亲自开口,想必他不会拒绝的。”
“信得过么?”东丈斜眼看他。
“这。。。”
“此人独来独往惯了,从不属于任何势力,但要说他会不会泄密,这陆某就有点说不准了。”偏头想了想,陆冠英实话实说。
“行,那就他了,你去办吧。”闻言东丈立时拍板。
“好,陆某这就去办。”说完陆冠英就直接起身往门外走去。
喝了一口酒,东丈又对即将走出门外的陆冠英说道:“事成之后让他把剑放到同福客栈的屋顶上,我自会去取。”
脚步怔了怔,陆冠英点头称是,而后快步走出屋外,人走后,屋内就只剩东丈一人自饮自斟。
很多事情如果都是自己一个人去弄实在是麻烦,且累,这时候陆冠英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如果便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好的话,那他也不用在这条道上混下去了。
摸了摸下巴刚长出的胡渣子,东丈暗暗心想:此番事了,自己就要启程去找那耶律齐了,也不知道老顽童周伯通此时还在不在他身边。
胡思乱想了一通,陆冠英便已匆匆赶了回来,抬眼看了看他湿漉的衣裳,东丈问道:“如何?”
拍了拍身上的雨珠,陆冠英坐到东丈的对面:“我已经让人把信寄出去了,大概今晚就能知道他会不会帮忙出手了。”
“嗯,喝酒。”轻轻点头,东丈跟陆冠英又碰起了酒坛。
是夜,东丈盘坐在榻上练功,却不见那陆冠英的身影,此时的雨已经停了,窗外传来不绝与耳的虫鸣鸟叫声,虽然声音此起彼伏没有停更,但给人的感觉却不觉得烦躁,甚至让人内心颇为平静。
咣当一声响,门被人从外边推了开来,陆冠英快步走向东丈:“先生,他答应了。”
东丈眼睛一睁,嘴角上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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