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是真的被灌了太多的酒,就算药-性已经过了,可是酒劲应该也够他受的。
起身拿过他的衣服,听见他手机震动在响,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公司那边的,安好不方便接,干脆用自己的手机给莫白发了信息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然后安好便起身出去了,忍着手上的酸痛,出了门直奔药店而去。
……
窗外的阳光刺目,仍在白色大床-上沉睡的男人轻蹙了一下眉头。因为昨夜的宿醉而头疼,脑子里的影像一时间有些恍恍惚惚。
片刻后,缓缓睁开漆黑的眼眸,醉酒后的记忆清晰的在脑中盘旋。
左寒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他揉了揉眉心,起身拿过手机。
虽是宿醉,头疼欲裂,但却还是在最快的时间内和公司那边通了电话,将需要他决策的几件事情迅速解决。
最后挂断电话时,放下手机,转头看了一眼床上凌-乱的一切。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
安好提着两个药盒回来,另一手里还拎着一小袋东西。
她刚一进门见他醒了,先是脸上红了一下,见他盯着自己看,只好将手里的东西举起来。
“我去给你买缓解宿醉头疼的解酒药了,你昨晚上被灌了那么多的酒,这一整天肯定会头疼,吃些药能好一点。”
说着,她走过去,又将另一个小袋里的东西给他看:“我在这附近没看见有什么传统的粥铺,只好在附近的麦当劳买了些早餐粥,你昨晚上没怎么吃东西,胃里全是酒,肯定难受,喝些粥比较好。”
安好一边说一边将东西都放在床头柜上,见左寒城始终在看她,她脸上又是一阵尴尬,却因为手上很酸,而悄悄的将手背到身后去,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手。
观察力敏锐如左寒城,一眼就看出了她这小动作:“手背到身后去干什么?”
他的声音不知道是因为刚刚醒来,还是昨夜的关系,仍然有几分低哑,却性感慵懒好听的让安好心头又是一抖。
她红着脸看着他,小声说:“没事,你把解酒药吃了吧,再喝些粥。”
说着,安好就不敢再直视左寒城的眼睛,伸手将桌上写着M字的一次性圆形餐盒打开,将勺子和餐盒递给他:“给,这是粥。”
左寒城伸手接过,却在安好收回手正要转身的时候,他忽然将手中的餐盒放回到床头柜上,同时一把握着她的手腕将她向回一拽。
安好没料到他会忽然来拉自己,毫无防备的向后跌到了床-上,甚至直接跌到他怀里。
男人清晨刚刚醒来,带着淡淡酒气和独属于他的男人味儿的气-息侵-袭在鼻间,安好脑子里瞬间想到昨晚上的事,脸上红的已经快没法见人了,开始挣扎。
左寒城却是按住她,将她刚才藏到身手的手拽了起来举在眼前左看右看。
“手怎么了?”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