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的小手,傅戚坐到椅子上,将她抱到腿上,硬是塞进了她的手中,紧紧包裹着按住,不让她拒绝:
“朵儿,当真…就这么不开心吗?”
撅着嘴巴,倪朵没出声。因为这会儿,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闷,这么不高兴。
抱着她,傅戚在她唇间轻点了下,终归还是先让步了:“我把画扔去杂物室,恩?”
原本,他也单纯就是为了给伍思敏面子,又是做慈善,一举两得,至于画本身,对他而言,根本就无所谓,而且,他的办公室经常都有来宾出入的,怎么可能随便挂那么一幅画?他叫人送来公司,纯粹是因为送去家里不合适!
只是没料到,送来的时机不巧,而且秘书不知道他的意思,还妄自给加了个让人误会的猜测?
终于,倪朵抬眸了:‘他舍得吗?’
见状,傅戚直接在她唇间狠狠啄了两下:“现在,就扔!”
推着她起身,傅戚一手拉着她,一手拎起那副画就出了门,走到厕所边的一间打扫工人用的杂物室,开门,直接就往里一丢。
见他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丢进去了,杂物间并不大,而且据倪朵目测,那是放拖、水桶、一些大件或垃圾之类脏污的杂物间,画这么娇贵的东西,他居然连轻拿轻放都没有、就这么丢进去了,明显一副根本就不在意、不怕毁损的态度,倪朵都有些迷茫了:
‘他是什么意思?这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三不三百万的先不说,那个女人的画,他就这种态度?’
阖上门,傅戚又将她拉回了办公室,抱在腿上,点了点她的下颌:“现在,会不会开心一点了?”
人家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要是还不知道见好就收,真是不知好歹,找死了。
抬手,倪朵柔柔地圈住了傅戚的颈项:“老公,你都…不心疼吗?”
不会秋后再跟她算账吧!
“心疼,怎么不心疼?脸都垮成这样了?”捏着她的小下巴,傅戚嗓音低沉的性感。
她问的‘心疼’是画,他回的‘心疼’是她!
瞬间,倪朵就娇笑出声:“嘻嘻…咯咯…”
猛不丁地,她就突然想起,有同事曾经质疑他,这么冷情的人,在床上会不会不行、一样的无趣?其实私底下,傅戚要说起那些调情的话,真不是一般的大尺度。
其实,他说起甜言蜜语来,也很动人,虽然,这样的时候,少得可怜!
“怎么了?突然笑得这么贼?”
见她不时点着小脑袋,还时而咬唇避开他,整个身体都乐得有些晃动了,傅戚很是纳闷:
扔个画,说句话,她就这么高兴吗?
“嗯,突然想到一些事…”回眸,憋着笑,倪朵靠近他耳边,把外面那些质疑他不行、床上也冷的话悄悄地说给他听。
两人的姿势原本就亲密,倪朵有在他腿上蹭来转去,还在他耳边说这种话,温软的触感,撩人的轻热,再加上那还带着一点点气闷未消的低嗲嗓音,可想而知,傅戚那点心思,瞬间就全歪了。
难怪笑成这样?感情是自己心知肚明,拿着当笑话听了?
“老公,你都不知道那些女人有多哈你,每次看她们一边恨不得脱光光爬上你的床,一边又质疑你到底行不行的纠结小样,我真得很想扑过去告诉她们…担心都是多余的啦,我老公颜高器大活好,技术棒棒哒,不知道多完美…才不是什么无趣无能跟变态呢!老公…”
完全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倪朵摇头晃脑地说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思、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顺嘴溜了出来,还一副很骄傲自得的样子。
‘老公,我有没有很乖?’
说得兴致昂扬地,倪朵还打算讨个‘赞’,刚一出口,却见某人瞄向她的眸子都眯了起来,还明显的放绿光。
蓦然回神,倪朵这才感觉到身下某处明显异常的热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