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赖。每日经不离口,我以为你有多好呢,没想到你这么坏。”
他笑道:“你不知道不守清规的和尚更坏吗?”
这次他缓缓地步入她的玉体,情景又是不同,清平舒服地**一声。柔声笑道:“还疼吗?”
她面色娇红,媚眼如丝,娇嗔道:“痛。"
清平笑道:“真的?”
“真的。”
他坏坏地加力,笑道:‘这回痛不痛?’
她吃痛,深吸一口气,黛眉轻皱,楚楚可怜状:“这回真的疼了。”
“我不信,还要来。”
“不要了,你再这样,我就恼了。”
“不行,我还没展示神威呢。”
她赶忙道:“我知道你的神威了,我服了,”
“不行,光口服不行,我要你心服口服。”
他虽然这样说,但仍然是怜香惜玉的。没有太大的动作,而是轻柔徐缓而行。她闭着美眸感受着触动。现在的她娇柔如花,令他且爱且怜之。
到最后的,他忽然狂吻,在她的耳边柔声道:“暴风雨要来摧花枝了。”强大的冲击力,一股灼热的浪潮席卷而来。
他健美的身体覆着一层汗珠,舒心爱怜地笑望她,邪媚地附在她耳边,笑问:“好不好?”
初初媚眼流波,面如桃花,但妙目一肃,轻咬芳唇:“你以后若是负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就杀了你。”
清平用丝绢替她擦着鬓边香汗,抿嘴笑道:“你杀我,我也喜欢。被你杀死也一定很舒服。”
她柔媚地不满道:“你为什么不说,你不负我?难道你宁愿被我杀死也要负我吗?”
清平开心地搂着她,贴着她的玉颜,柔声道:“我怎么会负你呢?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还俗回府么?好傻的傻瓜。”
初初闭着眼,感受着他柔软舒服的拥抱,不知怎么,脑海中忽然闪出梅若烟的影子,此时的清平,柔美地勾着嘴角,纯净自然,一心一意,心无杂念。
初初抚着他健美的肩膀,胸膛,他突出的喉结,他精致完美的俊脸,两个人脸贴着脸,心贴着心,匀净和谐地呼吸着。
她就再也不想提梅若烟,当初他是为梅若烟才回来的,但此刻他亦是真心。此时此刻如此美妙,她不想破坏气氛。
太阳已经上了窗户,她撒娇道:“我不起床了。”清平坐起来穿衣服,笑道:“好,王妃,就由本王伺候你如何?”
清平洗漱完毕,头发也梳好了,她还不起来,他眷念地扑过去,咬着她的耳朵,笑道:“王妃,你不起来,本王可走了,今日有公事要办呢。不似以前了,”
初初慵懒地勾住他的脖子,笑道:“你是王爷啦,自然不似从前。如果我要你今天陪我呢,哪儿都不去。”
他坏坏地掀开遮她玉体的丝被,邪媚笑道:“你若是全都听我的,我就哪儿都不去,你要我陪多久我就陪多久。”
初初捂住丝被,狠狠瞪他:“那你就有多远走多远,我才不用你陪。”
清平咬着她的嘴唇儿,笑道:“我走多远也要把你带着。不然没人跟我拌嘴了。”
她衣服穿到一半儿,就坐在他怀里,仰面枕着他的肩膀,呓语般地道:“清平,今天我们要早点回来,你得多陪着我。”
他紧紧地抱住她,柔声道:“我知道了,我比你还要想早点回来,这一点你应该是知道的。”他又咬了一下她的脖颈。
初初没躲开,白皙的脖颈上留下红色的吻痕,初初梳头发的时候看到了,恼道:“没法见人了,会被她们笑话死的。”
清平兜住她的下颏热吻了起来,**险些又要压制不住。吻了良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痴然看她:“我的王妃怎么样都是高贵的,没人敢笑话,她们敢笑你,我就罚她们,扣她们两个月的月银。”
初初被逗笑了:“有了权利的人果然容易变坏,你以前怎么不这样呢?”
“以前是合格的和尚,现在不是了。被你破身了,你还要我跟以前一样?”
初初闭着眼睛笑道:“以前我还担心你太好了,难免被别人欺负,但现在看来,好像是错了,要防止你祸害别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