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我愧疚的心里不满我的全身使我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我的电话响了。打来电话的是穆星,我不知道穆星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乱子的时候为什么总是三番两次的给我打电话。如果是需要的帮忙凭借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他完全可以直说。但是他没有。
而是三番两次打来电话问我无聊的问题,他问我在做什么?这他妈的是一个孝子在父亲死后应该说的话吗?我心情很不好的回答他在参加葬礼。然后草草的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后我又一个人的恢复了孤寂的感觉,似乎我就是那个杀人凶手我间接的杀死了周阳。我在想我怎么办,我是不是还应该继续的留在这里,还是走。留在这里显然我是最不受欢迎的那个人。如果我走,那么我又是究竟什么才来这里的,不是应该送吴旭最后一程吗?思来反去的想,如果我要走至少应该等待吴旭的遗骨出来后,我再走。我一定要亲手将一块吴旭的遗骨放进骨灰盒里,这才是我此行来的真正目的。不管别人多么的讨厌我,我也要忍住,我不是为了别人,我是为了吴旭!
又过了一会,不知是多久吴旭的遗骨出来了,先是吴旭的亲属和父母一个个的将骨头房间了骨灰盒里。然后是吴旭的朋友,当轮到我的时候,我正要将吴旭的骨头房间骨灰盒里,我的电话突然响了。因为之前周阳的死是因为我把电话调成了震动,我特意将手机的音量调到最大。可是当我正要将骨头放进骨灰盒里的时候吓了我一跳,这一下我的手一抖就将吴旭的一块骨头掉落在了桌子上。这一刻我成了该千刀万剐的罪人,成为了众矢之的。我慌忙的将掉落在桌子上的那块骨头捡起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将它放进骨灰盒里。
我不好意思的向吴旭的父母和周围的朋友示意歉意,然后慌忙的走到旁边接起电话。一看屏幕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来电者正是那个讨厌的宇文刻。
而宇文刻问我的问题正是那个令我反感的事情。宇文刻又问我穆星有没有接到奇怪的电话,类似要东西之类的。我气愤的回答没有,然后就把电话直接挂了。
吴旭下葬结束后,我没有去吃饭,草草的向吴旭的父母道别,说有事先走了。奇怪的是吴旭的父母并没有挽留我,显然我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我又硬着头皮向吴旭的那些朋友道别,结果我就是自讨没趣,别人还好说起码给了我一些回应,而那个叫李恪的人始终是在给我冷嘲热讽。
回到市区后,其实我也一直在纠结,周阳的死虽说不是我造成的,但毕竟和我是有一些关系的。周阳这个人真的挺不错的,我应该去参加他的葬礼,可是一想到那个叫李恪对我的态度就有点令我打怵便打断了电话。
看了下手机,现在是十点多一点,取花圈还早定好的是中午,现在要是直接去穆星家里一会还得折腾一趟,就索性会商店了。不是有句话吗,有事无事常在行嘛。
第二章死亡16
回到商店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表正好是十点半。打开卷帘门后,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扫了扫地,然后又用抹布擦了擦样品。简单的收拾过后,我又陷入沉默,此时的我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好了。只能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正当我百无聊赖的时候电话响了,拿起电话后我看见上面显示的名字是顾雍。顾雍是我的同学,和我、王博、穆星算是一个圈里的人。顾雍打来电话的意思是问我为什么时候去穆星那里,我简单的回答一下说是中午,等花圈做好了我去取然后就去。
顾雍打来电话并告诉我他现在和王博在一起,于是我们便约好地点准备一起去穆星的家里。而地点就约在取花圈的附近。
闲的有些无聊,取下墙面上的日历牌,上面写着的数字是27号,看见日历牌我有一种比较感慨的感觉。上学的时候,你要是问我今天是多少号星期几,我会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而现在,似乎觉得日历牌对我来讲只是一个摆设,今天是多少号,星期几似乎和我没有了任何关系。不管是多少号星期几对我来说都是一样,一样的重复昨天。我想几乎所有的个体商户都有着这样的感觉,也许只有到春节的时候才会体验到什么才是房价的感觉。
这个时候门外面传来了城管的喇叭声,让一些占道经营的小商贩马上收摊,如果不走就抢走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对于城管我也是在讨厌的行列之中,记得有一次和朋友在一起喝酒,有人开到玩笑的说道:&ldo;给我一队中国城管,我能统一地球。&rdo;
我走到门口,看见在那些摆地摊的人纷纷的窜逃,不由的想起各种电影中的情节。看了一会,回到自己的老板椅子上躺下,拿起电话我决定给叶静打一个电话问问他事情办的怎样了。打通电话后,叶静说马上要答谢来参加葬礼的亲戚和朋友,就草草的挂断了电话。挂到电话后,我没有什么事情做,就打开电脑看看新闻。看着看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就是我答应说今天要找程梦儿的,可是我答应她的那个时候,穆星还没有告诉我他爸爸的死讯。
现在我应该怎么和程梦儿说呢,昨天我告诉他我在吴旭的家里,吴旭死了。今天我又告诉他穆星的爸爸死了。虽然说这两件事情都是事实,但是未免也太多余巧合了。想到这些,我再想是应该按事实说,还是便一个合适的理由。